“老板,还是你去吧。我给姨安排住的地方去。”小苏恭敬地打报告,想要消失。
“你姨为什么要过来?”杜嘉言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下。
“我告诉她你晕过去了。”小苏想了想,隐下了偷亲那部分,“她可能是担心了,想过来看看。”
“她不是忙着照顾儿子吗?叫她别来了,我一点事都没有。”杜嘉言嫌弃地说。
小苏只好哦了一声。
杜嘉言踢踏踢踏地走到院子里,朝朗俊和梁导的房间看了又看,犹犹豫豫的。
“想进来看情郎就进来,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谁知,梁导冷不丁冒出个头来喝道。
杜嘉言吓一跳,慌慌张张找补:“你说什么?听不懂!我是出来看看这颗大柳树的,不得了,我听姜叔说,有几百年了不是?厉害啊,长这么大,说不定成精了都。”说完,还故意摸了摸柳树的大躯干,活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成精的柳树本来将醒未醒。被“污染源”揩了几下油后,颤了颤,掉下几片叶子,又晕死过去了。
梁导很瞧不上杜嘉言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自己穿着大拖鞋走了出来:“我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