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
慢慢拖。
再拖长一点工夫。
只要拖到他们士气衰落,粮草不足,筋疲力竭,而本地百姓的反抗一浪比一浪高时,徐子墨就可以抓住时机,一举攻下江南城,将突厥军的后退之路从中截断,让其成为瓮中之鳖。
他在等。
他很有耐性。
等着狂暴的猛虎前后顾及不暇,露出疲态,展露破绽。
不远了。
七天后,徐子墨接到了一封来自赤鲁的信。
信不长,是赤鲁亲笔所书,白纸墨字,铁画银钩。
他在信中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若是为你上一封信中所说的和平,若是让我打下整个大周,一统天下,同样能和平。”
“徐将军,你到底要怎样。”
徐子墨给他回了一封信。
“打了大周,还有大越,大齐,甚至还有更北边的蛮族。”他说:“你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一个帝王的野心是这个世界最难遏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