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哦了一声。
原来如此。
徐子青将请柬晃了一下:“去不去。”
徐子墨对这种事原是没兴趣的,不过想起上午去的茶馆那老板的欢喜模样,又改了主意:“去。”
他朝徐子青一笑,“我还没见过乡间喜事是如何办的呢?流水席?是所有的人都能来吃席的吗?”
“是。”徐子青道:“不少穷人家一年没沾过荤腥,就指着富户做流水席呢。”
徐子墨一叹:“民生艰苦。”
徐子青一笑:“世事皆苦。”
两人隔日便去了那员外郎家赴宴。员外郎在门外搭了个大棚,摆了十桌菜,专供来赴宴的街坊邻舍,随到随吃,吃完可走。徐子墨两人来得晚了,只剩下一座与女客近的桌子未满,两人坐下。
坐下便有窃窃私语。
徐子墨离得近,听见了背后的大妈大婶议论着:“这是谁家的儿郎,这等俊俏。”“比俺们村头村长家的二儿子还好看。”“看那身形,刻有一把子好气力。”“也不知成了亲没?”“我家二姑娘年纪倒是正好。”
徐子墨听得汗下。
两人都是改变了容貌出门的,只是坐席不能戴毡帽,谁知依旧惹来这么多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