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疼的“嘶”了一声,愤怒地一扭头,趾高气昂地走了,桦地默默开道,很快就到了校门口,司机油门一踩就绝尘而去。
球员们惊讶了一会儿,就三三两两地散了,幸村精市在原地没动,望着清泉和迹部景吾推推挤挤地离开,若有所思。
“部长,你不走吗?”切原赤也,准备回家了,看见部长没动,疑惑地问道。
幸村精市回头看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啊,就走了。”说完就拿起清泉留下的备用拍,走向更衣室。
切原赤也抓抓一头卷毛,那一瞬间,他总觉得部长有什么不一样,但和他说话的样子又和平时没什么差别,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吧。
神奈川离海很近,现在是十月份,暑气渐去,秋意愈浓,夕阳照耀的海面闪烁变幻,吸引了很多人流连忘返。
在离海岸线不远的地方,有一处高地,绿荫葱葱,可以眺望无垠的海洋,和缓缓沉落海平线的夕阳。
井上夫妻就安葬在这里。
夫妻两人都出生于神奈川,在东京相识相恋,最后又回到了故乡。
清泉牵着两个孩子,默默一鞠躬。迹部景吾和桦地站在高台下面,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