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已表态无数次,对那个位置没有半点兴趣,但架不住戴相一腔热血,许博渊无奈道:“戴相还说了什么?”
侍卫平井无波,“戴相说世子应该与国师多加联络,国师之言就是天命所归,必要时刻比一万份证据都来得有用。”
多加联络——
许博渊不禁笑了笑,只是笑意薄凉,不达眼底。他倒是有心与应周联络,然而他以什么理由进宫,又以什么理由去见应周?楼琉衣走后已有半月,应周再未回来过。
他搁下笔,一张字帖写得凌乱无章法,“我早与戴相说过,我无心于此,叫他不要再操心了。”
“另有一事,”侍卫却道,“刘阁老令戴相转告世子,皇上前几日召了左右宗正觐见,请世子早做准备。”
许博渊瞳孔骤然一缩。
宗正寺司宗室子弟各项事宜,封爵,婚娶,丧仪一应在内,皇帝这个时候无缘无故召见两名宗正,总不会是为了给他封爵——
“刘阁老可知皇上说的是谁,”许博渊一字一顿问,“是我,还是郡主?”
侍卫从怀中取出一张信笺来,“这是皇上列下的名单,请世子过目。”
许博渊接过那薄薄一张纸,上头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