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周想起许博渊不吃宵夜的习惯,突然福至心灵,“这是给我留的么?”
“嗯,”许博渊说,“吃罢。”
这几日他随时都会在身旁放些吃的,糕点糖水一类,仿佛多了这一点东西,应周就能早一点回来似的。
室内昏黄烛光打在脸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不过几日不见,他觉得应周整个人似乎不大一样了。但具体要说,脸还是那张脸,人还是这个人,又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应周很快喝完一碗。
许博渊不动声色掐了掐指节,问:“还要么?”
“明天再吃罢。”应周窝在太师椅上表情餍足,从前那具身体总是饿得厉害,如今换了真身,反倒点到为止,嘴里过个味道就很满足了。
许博渊在他身旁坐下,“这几日你去了哪里?”
应周把碗放下,“唔,我回了一趟山中。”
“你是……怎么回去的?”
小白不在,应周要如何从那大火中脱身——
应周讪讪笑了笑,“魂魄出窍回去的。”
“……你的身体呢?”
“烧化了。”应周摸摸鼻子,笑得尴尬而不好意思。
他至今还记得烈火焚身的痛苦与煎熬。但那时他法力全无,若不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