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就罢了,许博渊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应周。
哪怕一身狼狈,应周的风华气度依旧非凡人可以譬及,那张画像没有画出他的十分之一,此刻他也正看着自己,目光中有无言的担心与询问。
许博渊注意到他托着猫的右手,藏在阴影里,不可察觉地探入袖中,隐约可以看到藏匿其中的化古扇的银光。
许博渊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回身对赵恒道:“赵将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与国师外出调查京郊天象异常之事,昨夜并不在京中,怎么可能会去刺杀陛下?”
赵恒立刻道:“可有人能证明?”
许博渊道:“无人可证。”
赵恒道:“此事我作不得主,世子与国师若有冤屈,还是请随我进宫,当众与太子殿下澄清罢!”
许博渊淡泊一笑,“那便走罢,我本就是要回宫复命的。”
经历了这许多事情,他已不是当初那个会被表象欺骗的他。这世上光陆怪离无奇不有,并非所见就是真实,他与应周分明一夜未归,却能被阖宫上下看到他们刺杀皇帝,怕不是有人故意引走他们,以此布局陷害,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