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经一目了然。
于荆体内地花粉毒逐渐重新开始起效果,让他整个身体都散发着热意,脸上也被蒸地粉扑扑的,他悄悄卸下了大部分的力气靠在了褚墨的身上,语气也因为失力而放柔了不少:“原本重新回神界时,我还想与你继续做朋友。我以为你看到褚墨就会放下你的执念,你又不是什么年轻不懂事刚刚飞升的神了,何必把这些不属于你的都装在心里呢?我现在倒要反过来问你一句,你何苦?”
褚墨眼里温情似水,调整了一下于荆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让他能更舒适放松。于荆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对面色苍白的谨殷继续道:“况且感情也不该用时间来衡量,你万年只和我做了知己,你心里还不清楚你在我心里的是怎么样的分量吗?”
谨殷咬着嘴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于荆手里已经开始冒汗,和褚墨有接触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麻了起来,他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表情和声音,努力装作依然正常的样子道:“在神界我没法杀你,今后还请你好自为之,能搬家赶紧搬,搬不走了也别让我们俩看到,否则就算不能杀你,让你吃点苦头我们还是做得到。”
于荆微扬着头,长吐一口热气,语气已然不稳:“走…走吧。回家了,让姬岩和谨殷好好聊聊。”
正在一边喝酒看戏的姬岩听到自己的名字,酒壶里的酒都洒出了点来,他道:“喂……你什么意……”而留给他的只有褚墨和于荆的背影。
姬岩觉得自己被于荆耍了一道!不过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招呼谨殷道:“快来喝一杯,喝点酒哭一场,这事儿就过去了,感情不就那么回事儿吗。”说完自己把一壶酒一饮而尽,根本没给谨殷留下一杯半滴来。他道:“就是我在喝酒而你喝不到。”
谨殷显然没有听他说话,执着地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拳头握紧,直到再也看不到两人才松开了自己的拳,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般,低垂着头轻偻着背。加上他血迹斑斑,被剑划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一只丧家之犬。
“看你也听不进什么话的样子,你还是自己一个人想想清楚吧。”姬岩收好的自己的酒壶,拍了拍屁股道:“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你尽管装纯情骗个单纯点的神回来跟你过日子好了,没多大事。”姬岩走到他身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在经过于荆家附近时,还很给面子地帮忙下了两道禁制,照他的神力,能打破这禁制的全神界也是屈指可数。主要是谨殷要还是没想通,短时间内也没法去找于荆和褚墨的麻烦。
说起来,自己还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神呢。
姬岩又摸出了一壶满酒,灌下了一口,心里喜滋滋的。
谨殷一直在他木屋前的空地上站着,小麻雀落在地上一跳一跳到他脚边,不敢乱叫,只轻轻啄了啄他的裤脚蹭了蹭,像是在安慰他。
谨殷猛地抬头,眼神放光,不断重复道:“分量,知己!分量,知己……”他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他失魂落魄地踩着泥泞回到了木屋中,门都没有关上,坐在了床上没有了动静。
回到了自家竹屋,褚墨道:“你说的那句……意思是说谨殷在你心中是分量比较大的知己吗?”
于荆抱着浑身凉凉的褚墨道:“你这是,吃醋了吗?哈,随他怎么想反正也不重要了,嗯……知己不知己也都是以前的事了。你确定你现在,非要跟我谈论这样没有意义的事吗……唔!”于荆的尾音都被吞进了肚子。
褚墨直接封上了于荆的嘴,让他只能用鼻音和喉头发出动人的哼吟声。
整整三年的思念在此刻爆发,在雨嫣花粉的作用下,于荆很快就被情潮控制,双手双脚缠住温度较低的褚墨,不断变换地方来汲取褚墨身上地凉意来为自己降温。
褚墨虽然被于荆无意识地撩拨弄得很是上火,可手下的动作没有半分的粗鲁,他低头轻轻tiǎn_shǔn着右边殷红变硬的小豆,另一边则用手轻轻逗弄,右手在于荆的下身到处游走,偏偏不去摸小于荆,也不去碰后面,只在他的股沟处打着转。
听着于荆的呜咽声轻轻地哀求着,褚墨才将他翻过了身,忍耐着做了一番拓展之后才慢慢把自己挤进了于荆的体内,两人皆满足地叹了一声。
褚墨在于荆体内冲撞着,直到释放前夕,褚墨才将于荆抱起,神识一举涌入于荆的识海之中,两人一同攀上了巅峰。
☆、第五十九章
“昨日姬岩来,说明日他要办个什么大会来着?我没注意听,现在突然想不起来了!”老年于荆询问着身边的年轻褚墨。反正是于荆没什么兴趣的事,所以一转头就忘了,要不是姬岩留了一壶自己酿的酒下来今天又看到了,可能他早把这件事忘到天渊底部去了。
“神界比武大会?”褚墨倒了一杯酒推到于荆的面前,回忆了一番。
于荆像平时饮茶一般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却被这酒熏到皱起了整张脸来:“咳咳,姬岩用什么酿的怎么这么凶。整个神界的神应该都会去吧,我们要去吗?不去感觉不太好,毕竟你才刚飞升,出于礼貌多接触接触他们也是必要的。可是,要是去了的话,不是要碰到谨殷了吗!”
于荆咂咂嘴,用嘴呼了两口气,企图把嘴中的酒味都散发掉,他半张着嘴口齿不清地说道:“虽然暴揍过他一顿之后他也没来烦过我们,可是我看到他就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