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雁舟来找阮轻,便做了将人带回宫中的打算,在一开始便打算甩开傅流萤一段时日的洛雁舟自然是带了御医跟随,来为阮轻诊治。
小心又温柔的将昏迷过去的阮轻放在床榻之上,解开绑住阮轻手腕的柔软布带以及蒙住她双眸的那黑布,洛雁舟脸色微白。
御医姓陈,是傅流萤离开后,宫内医术最好的一位御医。
洛雁舟的手还紧紧握着阮轻的手,陈御医恭敬的声音还有些颤:“还请陛下先放开将军的手,不然老臣不好给将军诊脉。”
洛雁舟看她一眼,松开了手。陈御医感觉自己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被年轻帝王带出来的这段时日,原本一头雾水的陈御医再如何也能看出洛雁舟对阮轻是何等心思,与如今京中所传的谢将军是被洛雁舟逼走的原因全然不同。
只是得知洛雁舟心思的陈御医心中忍不住唏嘘。
尤其是在近距离的看到阮轻那清丽似雪,恍若仙人的容貌之后。
那些娇柔的男子都当真是比不上谢将军分毫。
只叹当初的谢将军何等尊贵,连恒元帝都被她搞死了,现下却沦落到这等地步。
倘若被带回宫内,这一生,怕是都只能做年轻帝王的禁.脔。
不过这些事不是陈御医所能干涉。
但诊脉之后,陈御医的眉却皱了起来,阮轻的病向来只由傅流萤诊治。这还是陈御医第一次为阮轻诊治,她所探出的脉,竟然是谢将军命不久矣。
刚才阮轻之所以会咳晕过去,除却情绪太过激动,更多的是她身体的原因。
不过年轻帝王应当早就知晓了阮轻的身体状况,于是陈御医将阮轻会昏迷过去的原因说了一遍,而后战战兢兢的道:“至于谢将军本身的病情,恐只能寻傅流萤来继续诊治。
洛雁舟微微眯眸,看不清神色,她嗓音冷厉低沉:“退下罢。”
陈御医不敢乱开药,唯恐谢将军出事后被怪罪到自己身上,听了洛雁舟这句话心中便立即一松,退了出去。
马车继续上路。
洛雁舟沉默的抚了抚阮轻的脸颊,自语道:“将军,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她虽然有让傅流萤心急的心思,实际在离开前还是留下了信,让傅流萤来京城见阮轻。
毕竟,阮轻的病一直由她来诊治。
脑海中忆起当初洛雁语走到绝路之时对自己说过的话,洛雁舟幽深的眸中覆上一层y-in霾。
被将军当作禁.脔?
她倒是想,可她的将军,却是能狠心到连见她一面都不愿便直接离开京城。
而随着阮轻离京的时日愈久,洛雁舟心中的思念与执着便愈加疯狂。
她想着要如何惩罚她的将军,要如何进.入将军的身体之中,要如何看将军那张清冷漠然的脸上染上情.欲,听她那抑制不住的呜咽呻.吟。
可是,她的将军,却连被她碰一下,都会觉得恶心。
洛雁舟眸色幽深,似乎还氤氲着悲伤与疯狂,她低下头,终于吻在了阮轻的唇上。
这个吻并不温柔,更像是凶狠的噬咬,察觉到疼痛的阮轻眼睫轻颤,下意识便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然而却被极快的绑住了双腕,昏沉迷茫的意识逐渐清醒,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还仿若在耳边回放。
与之前轻抚她背部那熟悉的动作,无一不证明着将她绑来的人究竟是谁。
唇被咬痛,阮轻睁开的双眸中似染了层薄薄的水光,如湖水潋滟,还夹杂着说不清的震惊,羞愤与怒火。
然而被吻住的唇却发出的声音却不成调子,只有低软的呜咽。
洛雁舟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身下人的清醒,毫不费力的镇压了阮轻的所有反抗。
身上的衣物被彻底扯开,洛雁舟的动作愈发放肆。
阮轻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恐慌与怒火,狠狠的咬了洛雁舟一口。
洛雁舟似乎是因为疼痛停顿下来,她如蒙了一层雾气的幽深墨眸终于看向已经睁开双眸的阮轻,却沉默无言,仿佛怔住一般,又仿佛无声的控诉。
她的唇角渗出血迹,滴落在阮轻苍白的脸颊之上。
以为洛雁舟会如同那日一般就此停手,阮轻心中的恐慌褪去一半,尤其是在看到洛雁舟唇边渗出的血迹之时,还莫名生出了几分有心虚。
阮轻深吸口气,潋滟的眸光在此刻低冷而凌厉,往日清冷的嗓音近乎冰冷:“洛雁舟。”
似乎是气势十足的模样,只有阮轻自己知道,因为那几分莫名的心虚,以至于她在说出洛雁舟的名字之时都少了几分底气。
但洛雁舟却恍若未觉,她只是微低着眼眸,那双幽深乌黑的如墨双眸似乎还蒙着些许雾气,洛雁舟慢慢道:“将军,朕心悦你。”
她的嗓音低沉又平稳,还带着说不清的危险,在说完后,洛雁舟微微歪头,甚至还微微勾了勾染血的唇。
像是在等待阮轻的回应一般。
但是下一秒,身下便传来一阵疼痛,阮轻还覆着水光的双眸霎时睁大,她呼吸急促,脸色惨白,浑身都在不可抑制的颤抖。
“洛...雁舟......”阮轻嗓音颤抖,似乎还带着怒火与不可置信。
“将军,朕在。”洛雁舟温柔轻叹,她委屈的抱怨,“将军躲得真远,朕差一点......便找不到将军了。”
她的嗓音低软,折腾阮轻的动作却愈加凶狠。
阮轻阖上双眸,紧紧的咬住下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洛雁舟压在心中的怒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