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标记姜彦春,这个蠢蠢欲动的想法在冯文庭心里盘旋好几天了。他最近两天一直琢磨这件事,之前他巴不得姜彦春离他远远的。标记他?想都不要想。
但心态变了之后,标致漂亮的小美人整天在自己面前晃悠,他又是个正常的alpha,当然不会没有感觉。甚至他早在脑子里演练过无数遍将姜彦春扒干净,这样那样。让他自己的身下,哼都哼不出声,让自己干嘛都行。
上一次姜彦春被迫躺在他怀里,皮肤冰凉细腻,挺翘的小鼻子皱着,眼角绯红,眼底一片潋滟的水光,就让他很意动。可惜,这种时候现在只能在幻想里存在了。姜彦春现在胆子肥了,让他摸个小手都要叽叽歪歪,烦得很。
霸王硬上弓吧,也不是不行,作为社会群体里强大的雄性代表,这种做法在他看来,始终最下乘的,也不可取的。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不会去做的。
总有一天,他想,姜彦春会心甘情愿地为他张开大腿的。这一点,作为如今已被擢升为上将的冯文庭有着无比自信。
在他字典里,可能根本没有姜彦春至死都不会看上他的选项,更别提姜彦春不想生孩子这种事了。
而那对姜彦春来说,简直是跟他开一个巨大的玩笑。
被迫成为别人的妻子角色就算了,在他心里,可始终没有给男人生孩子的这个打算。
在他得知oa能生孩子的时候,已经是五雷轰顶了。他现在也对冯文庭结婚当晚,给他抑制剂的举动,没有一点点不满了。
被封为伯爵,姜彦春觉得与自己其实关系不大,毕竟这个封号又不是靠他自己的能力获得的。封妻荫子,这是给冯文庭的脸,不是给自己。
但是冯文庭提出要么晚上被他标记,要么跟他去边境星域,姜彦春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听到姜彦春选择后者,冯文庭有点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姜彦春觉得冯文庭的内心已经开始邪恶起来,接下来宴会继续的时候,他躲着冯文庭走。
冯文庭官场上春风得意,不知道多少人想找他聊两句,拦着不让他走。他一不留神,姜彦春就窜的人影都没了。他恨恨地用通讯器找到姚进,叫他把人盯着点。但吩咐完之后,心里还是不太放心,总觉要出事。
冯文庭的预感是对的,今天的宴会上,谢昀丞也来了。
谢家的当家人在皇帝心里也是数得号上人物,方皇后怎么会把这样的人家给忘了。
谢昀丞本来就是贵族oa里,响当当的一号美人。在这种场合里,自然少不了被互相吹捧一番。他心里不能说,没有不得意的。但是在冯文庭携着姜彦春来到会场之后,他的心情就很不好了。
最近,冯文庭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他一开始不敢置信,但是在想联系冯文庭,发现一切通讯方式都杳无音讯之后,就知道这不是恶作剧,是真的。
他顾不得伤心,哭着上门去求冯文庭。冯文庭却十分冷酷,严令禁止他继续纠缠自己。
“我不要求名分,我们就像以前一样不好吗?”谢昀丞说。
冯文庭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脸上不断流淌的眼泪,说:“我不希望我夫人不高兴,昀丞。你以前在我面前说彦春那些话,我就当我忘记了,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你也回去吧,追求你的人,我不值得如此留恋。”
谢昀丞现在想起冯文庭那番话,仍然觉得心脏被一把锋利的刀子,切得四分五裂,鲜血淋漓。姜彦春到底施了魔法,让你迷恋至此。
我说什么话了?他就是婊/////子。当初为了攀上现在的当今陛下,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的事都能做出来。
姜彦春自己做的出来,就不要怕别人说。
谢昀丞看着姜彦春被冯文庭握着手,亲密地站在一起,小声地说这话,眼神就跟淬了毒一般,恨不得姜彦春立刻去死。
他算个什么东西?谢昀丞硬是扭过自己的脖子,逼自己无视冯文庭和姜彦春两人那种,旁观者好像无法ch-a入的相处。他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个alpha。这人谢昀丞有点印象,叫什么奎萨尔,是个近卫军中校。以前追过姜彦春,还跟姜彦春暧昧了一阵子。
“我刚别人打了赌,”奎萨尔的穿着和长相,大约是模仿了哪位电影明星,说话的腔调惺惺作态,举止更是让人觉得难以恭维,偏偏自我感觉良好,对自己撩oa的方式沾沾自喜,他继续道:“说你很难讨好,但是会喝下我这杯特地找调酒师,做出来的马尔蒂尼。”
马尔蒂尼是仿古代先明做出来的j-i尾酒,因为味道偏甜,一直在oa圈子很流行。
谢昀丞爱笑不笑的,拿着眼尾睃了一会儿奎萨尔,忍下心里的恶感。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接下他的酒杯,在奎萨尔要高兴的跳起来的时候,把酒杯放到桌面上,朝奎萨尔说:“如果你能把这杯酒给姜彦春喝,那我可以答应和你约会一次。”
他伸出另一只手,拉住奎萨尔的领带,慢慢将其从领口抽出来,声音蛊惑道:“——地点随你挑。”
“姜彦春?”奎萨尔被他的媚态吸引得直了眼,但是还好脑子没糊涂到随便答应下来,他问:“你是说现在的冯夫人?”
谢昀丞似笑非笑地收回手,有些遗憾地说:“我听说你跟他有些交情,原来是谣传吗,那算了。”
美人近在咫尺,奎萨尔怎么会轻易放弃。他立马站起身,把谢昀丞留下的杯子放到手里,说:“既然是谢公子的要求,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