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白酒被灌下肚,他就彻底忘了电话那茬了。
那天最后,许陈愿不负众望地醉了,醉的及其彻底,脑子整个没法转了,眼前明明看得清人,却没办法和记忆里的名字给对上号,站都站不稳,被几个高中同学扶着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了。
隐约有人在他耳边问:“你醉的狠了,要给你开个房间吗?”
是个女声。
许陈愿一激灵,稍微清醒了点,连连摆手,挣扎着就要站起来:“不……不开,我、我回家……”
“哎。”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腕,说:“你醉这么厉害,车也没法开了,怎么回去呀?”
“我打车走!”
许陈愿猛地甩开那只手,用力过猛,把自己也甩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却落入了什么人的臂弯中。
“谢、谢谢……”许陈愿似乎很厌恶肢体接触,于是推开那人,努力站直身体,用双手狠狠地在脸上揉了揉,死撑着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要回家。”许陈愿说:“喝这么多还留在外面……等着乱性么?”
喝过酒的他格外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