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质问他一百遍,他也答不上来何岸究竟为什么会呛血,会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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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玻璃门被人推开了。
郑飞鸾立刻停止踱步,扭头看去。进来的人是戴逍,他套着一件浅蓝色隔离服,风尘仆仆,满面倦色,也是一宿未眠的样子。
“何岸怎么样了?”郑飞鸾终于问出了这个焦心的问题。
“还行吧。”戴逍回答,“刚才醒了一次,现在又睡过去了,在打点滴。医生说问题不大,就是身体有些损耗,需要调养几天。”
“铃兰呢,还哭吗?”
小丫头那会儿吓得直掉眼泪,郑飞鸾想起来就揪心。
戴逍说:“哭倒是不哭了,惊吓还有一点。何岸醒的时候抱了她一会儿,程修也给她带了只布老虎,算是缓过来了吧。”
听闻父女俩安然无恙,郑飞鸾肩上沉重的压力顿时就卸了下来。
他在阳台上快步走了几个来回,将这股郁结之气通通释放出去,又急不可待地追问:“什么时候方便探视?明天?”
戴逍却不答话了。
他沉默地盯着郑飞鸾,看了有那么三四秒钟,才反问:“何岸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