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面八方伸出手脚,竭力抓住他,绊住他,将他拖离蔻丹。
她头尾面无表情,冷淡地想看一出戏,看他宛若自作多情的戏子,用尽多少年时光固执将她留在身边。而他到底没能留住她。
到底留不住。
蔻丹的驱壳伴随虞令光复杂纠葛的爱恨情仇一块儿入葬,再不见天日。
而虞令光一夜华发。
他上奏请辞,帝王又问:为何辞官?
他答:爱妻已逝,生尚且不易,何况为官乎?
帝王予以批准。
这个充斥着一段三人情谊的状元府就此渐渐落败下来,无论唯一的当家主母如何精心娇养,这里的花草树木都渐渐呈现出颓色。
虞令光再没有同置气纳来的侍妾言语过。
即使心中偶有回归山水之意,他却像被什么缚住双足,一刻也离不得。他唯一行程便是坐着,日复一日坐在长亭外,好似下一秒可见红衣蔻丹风风火火踩着小路出现在眼前。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