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晚膳的时辰,虞子矜摆脱开所有人,又骗玄北说闹肚子,神不知鬼不觉溜到无人角落里。
“木头木头!”他细声细气地叫。
木头架子大,光喊两声不够格叫动他。虞子矜再叫:“木头木头!快出来!”
木头仿佛从天上掉了下来。
虞子矜绕着他转了一圈,兴致勃勃地问:“那个呢那个呢?”
面无表情木头递出黑漆漆的布包。
虞子矜接过来,摊开一看,果不其然是他要的——一只死老鼠,个头很大,肥嘟嘟臭烘烘,做一顿老鼠汤绰绰有余。
“我要把它放到婴贞的汤里去。”虞子矜哼哼着,“你要帮我。”
木头很冷,没吭声。
“你就要帮我。”虞子矜拽着木头的腰绳往外走。
木头忍无可忍地把他的手拍掉。
正当木头打算接过这个孩子气的活时,身后传来一道温和带笑的声音:“倘若真心吓唬人,一只完好的死耗子顶什么用呢?”
虞子矜回头去看。
原来牯夏拉也来了避暑山庄啊。
虞子矜与牯夏拉没有好不好的说法,他为玄北不待见牯夏拉。
木头更不待见牯夏拉的样子,懒洋洋闭着的眼全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