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又揪了肖遥的一撮头发到自己眼前,两只手拿着截然不同颜色与发质的头发对比呀对比。
滑滑地,黑黑地。
粗粗地,黄黄地。
灵敏地小鼻子一皱他似乎对比不出什么结果,小手想把自己丑丑黄黄的头发扔掉结果不小心用力一扯,肖遥头上那一撮头发连带头皮被扯痛,头发受罪,肖遥的头皮也跟着受罪。
“小黄毛,放手!”
肖遥在经过几次的不悔带给他的无意识伤害后,紧皱着细而黑的长眉咬牙想着,以后是不是要直接把小黄毛的穴道给点住,动也不让他动,事情似乎并未因他在想而结束……
嘶……
肖遥突然在不悔耳边大声说话把不悔吓了一下,在没有注意到力道,也根本不会注意力度下的小手往腿上一放又扯了一下那撮乌黑细长柔美的长发……
他的事情还没有想完又再度受到摧残,他的头皮被扯得又麻又痛,肖遥把手从自己的重要部位挪出,然后狠狠地把自己的长发从小黄毛手里解救出来,眼里寒冷虽不多但怒意却没见少。
见到肖遥又是一脸饿肚子脸的不悔吐了吐小粉舌在床上坐好,斜着那双闪呀闪的大眼,歪着面具小脑袋看着老是没好脸色的肖遥。
肖……肖……都不喜欢笑笑,好奇怪,好像夜里那只绿眼眼的鸟鸟喔,只会咕咕叫。
正被小黄毛比作是夜里的猫头鹰的肖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小黄毛眼中的高大形象早就被毁得荡然无存。
他只知道他再也不能随着这小黄毛的性子,索性大手一挥火烛再次被熄灭,小不悔也再次被肖遥的大手给压倒在床上,小嘴只发声‘唔’就安静下来,肖……肖……抱着他暖暖哒。
这次肖遥可不是只是搂着他这么简单,直接把被子把小家伙紧紧的裹住然后再把小东西紧紧搂住,这样就不会在睡觉的时候让这小东西给偷袭了,反正他是习武之人不怎么怕冷,虽然秋天的夜里还是有些冷。
不悔这会可真的安安静静闭上那双一天到晚都明亮明亮的大眼,平稳而细微的呼吸声从肖遥怀中传出,盯着小不悔安静的睡相,他鼻子似乎有些酸酸地,很感动,因为这小孩终于可以安安静静不动不闹,他也不用受折磨。
其实这样的不受折磨也只时暂时而已,仅此在不悔睡觉之时。
透过另一个窗子射过来的月光,肖遥发现被裹在被窝中的小东西脸上那块面具看着有些碍眼,抬手轻轻地,慢慢地把小东西的那张贴着小脸的面具给卸了下来放在不悔的枕边,方便他起床的时候够得着。
皎洁的月光正好只照在肖遥高大的身影,把不悔那张在黑暗中模糊的小脸挡在月光下,就像一条巨龙正在用他的身躯保护着他最珍惜的夜明珠,至于不悔是不是他的最珍贵,最值得珍惜的夜明珠,这个嘛,还有待深入探究。
夜风从窗外吹入肖遥觉得还是有点冷,最后还是拉开包裹着不悔的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
心底终于可以轻松的叹息:今晚终于可以睡觉了。
这小家伙白天看起来这么无辜,晚上晚睡觉还是这么无辜的小脸,拍拍小黄毛嫩滑嫩滑地小脸蛋,算是肖堡主长这么大以来最幼稚,但心理最好受的温柔报复,把小黄毛向自己身躯搂近,掖好被子,还是别冻坏的好。
……
话说到了第二天早上,这原本‘门前冷落鞍马稀’的小龙客栈比以往更是热闹非凡,镇上一个个年轻未婚,无论是貌美还是相貌平平,或是其貌不扬的姑娘都集聚在这家客栈,这小龙客栈的掌柜从昨晚抱着银子发笑到现在愣是开心得合拢不上嘴,客栈里的小二也有了干劲,做事也很卖力,希望多得到客人赏赐的小费回家过个好年。
至于那些江湖侠客早早就抱着他们的宝剑宝刀坐落在客栈的角落处,别以为他们是为了当个低调而深沉的江湖侠客。
他们这不是为了显出自己的侠客气度,把那些显眼的座位都让给那些扑上了香到让人打嚏喷蜜粉的小姐姑娘们,至于昨晚肖堡主与六皇子出来的那一幕他们昨晚就在第一时间把消息内幕飞鸽传书给了自己的同伴。
他们现在可是留在此地暗中观察那‘武功秘籍’去向,可不能让肖家堡给独吞。
这客栈处处可见姑娘,那些小姐们的丫环的叽叽喳喳声是连绵不绝回响在客栈内,都希望自家小姐能被肖家堡那位未出现的堡主瞧见,或者是注意到。
然而他们害羞扭昵的小姐们看到的则是坐在客栈一张不显眼的桌子边的那人,其实他不过是肖家堡的右护法任上而已,旁边还有两个留下来保护肖堡主的侍卫,其他人早在天亮之时就起程回肖家堡,或者去执行肖家堡堂主下的别的命令。
这右护法任上吧相貌在男人中可是上等品,与自家堡主比起来就差得远,但是此时在这客栈大堂他还是属于上等品,所以他还是姑娘们眼中的猎物。
虽说平时还是得到过许多姑娘的青睐,但是突然这么女人对他掀出害羞的娇嗔销魂眼,他全身就起满了鸡皮疙瘩。
他后悔为什么没有跟着任下与小太监到堡主门口等待他们起床,真是难为他在饱受那些饥渴女人的暧昧眼神之时还能镇定的喝着早茶,等着肖大堡主与六皇子下来吃早餐。
此时的二楼,在肖堡主与六皇子的门外站着两个一高个子一矮个子门神,耐心的等待着那两个昨晚奋战到很晚的两人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