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计划真的能成功吗……”陆蔓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动作看起来轻松悠闲,面色却略带不安,“我觉得还是我原来的计划比较好。”

“陆姐,可关键是就算你的计划成功了,那也没有后续了呀。”赵梦琪假意去倒水实则背对着陆蔓露出一个有些不屑的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发生一次关系对于男人来说并不会怎么样不是吗?”

“可你这样万一许景堂知道了……”

“你难道不期待吗?让他发现自己着迷的女人其实是那样的公交车!”赵梦琪看着水一点点将杯子填满,“只有破灭了他心中的幻想,许景堂才能重新审视你的存在啊!”

话虽如此,可陆蔓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安。

“陆姐,反正我们做都做了,你现在再后悔也来不及了。”赵梦琪端着水送到陆蔓手边,“待会儿我出去接她,你就先在这里坐着,你放心吧,都交给我。”

那头,一辆酒红色的跑车穿梭在高架桥上。

顾盼的电话已经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何之洲不知道这个傻兔子是因为被自己吓坏了不敢接还是已经落进了陆蔓的手里,只能更加用力地踩下油门。

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何之洲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这场戏的另一位主角。

于是他赶紧打了个电话给许景堂。

许景堂已经按照未知来电人的指示到达了指定的位置,那是一个有些老旧的会所,不过从外表上还依稀看得出曾经是如何的金碧辉煌。

就在他停好车大步往里走的时候,何之洲的电话让他稍稍慢下了脚步:“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把确切地址发给我。”何之洲只从章默口中得到了一个大概的方位,具体位置还尚且处于不明的状态,“还有,让你去那个地方的人是谁?”

听何之洲这么说,许景堂也没有反问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只是一边四下张望着寻找刚才电话沟通的对象,一边回答何之洲的问题:“我不知道那是谁,来电号码被隐藏了,地址我现在发给你。”

“那那个人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何之洲想要知道陆蔓到底把计划变更到了什么地步。

“说顾盼喝多了,让我来接一下。”许景堂说着慢下了脚步,“出什么问题了吗?”

“你已经到了是吗?”何之洲感觉自己终于听到了今天最好的一个消息,“赶紧找她,越快越好!另外,谁跟你搭讪都不要理,也不要吃任何东西!”

何之洲语气中的严肃与急切迅速的感染了许景堂,他立刻加快了脚步往里走去。

负责接待的侍者走上前来,也被他不耐地挥退,一路上不断有会所的小姐对许景堂频频侧目。

可会所哪里是能够让人随便闯的,许景堂还没打开几间房间的门进行查看就已经被保安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听见声音的何之洲已经跟许景堂开口:“把电话给他们,我来说。”

许景堂知道在人脉这方面谁也不会比何之洲更强,于是便将手机递给了带头的那位经理。

经理一开始对许景堂还挂着一幅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结果在接过电话没两秒就立刻变了脸。

“那位穿白色衣服的小姐刚才进几号房了?”经理恭恭敬敬地将电话还给许景堂之后立刻看向一旁的人,“带这位先生过去!”

许景堂在侍者的带领下推开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少女低低的呻吟。

呻吟中带着些许痛苦与压抑,在这黑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不同寻常。

男人立刻停下了脚步,拦住了跟在身后的侍者,“带到这里就可以了,谢谢。”

他已经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顾盼了。

侍者离开后,许景堂才关上门,打开了灯。

这间会所很显然和瑰夜会所有着巨大的差距,这间房间虽然不算小,可处处透露着一股老旧的痕迹,顺着一个厅拐进去就是一张大床,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充满了赤裸裸的味道。

而大床上,顾盼的脸已经呈现出了不自然的红,两只眼睛紧闭着,眉头锁得死死的,额头上已经结出了一颗颗的汗珠,以一个极其拧巴的姿势躺在床上。

许景堂立刻走上前去将顾盼变扭的姿势正过来,平放在床上,然后伸出手拍了拍少女的脸。

“盼?醒醒……”

顾盼的脸很烫,许景堂一时之间判断不出发热症状的病原在哪里,手边又没有医疗器械,只能用自己的耳朵贴着少女的胸口听测她的心率。

方才还双眼紧闭的少女此刻微微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呜……”意识稍稍恢复了些许,顾盼便热得下意识地想要脱衣服,手毫不犹豫地伸向后背开始拉扯裙子的纽扣,“景堂……好热。”

许景堂只得暂且放开了顾盼,先给小姑娘擦了一把汗。

片刻之间,少女雪白的锁骨已经展现在了许景堂眼前。

连带着那少女气息十足的粉色波点隐形文胸也一并暴露在空气中,许景堂连忙抓住顾盼的手阻止她继续自己的行动。

“是怎么一种热法?你形容一下。”

顾盼顾不上这种好像来到医院看门诊的感觉,皱着脸好像都快哭出来了:“就是……很热……好难受……”

其实还有一部分不适被顾盼选择性隐瞒了。

如她所说,她现在确实是热得感觉快窒息了,这种浑身的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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