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解放它们,可它们从未想过要解放自己,尽管这不合人伦的政策始终深深地伤害着它们、伤害着它们的亲人与配偶。上天用安琪这种天然的怪胎拒绝这个制度,但人们却无动于衷,甚至借题发挥,取乐于这种天然的畸形与丑陋。”
陆绪言那让人不快的声音在封闭的室内回荡,机要室很大,甚至能听到回声。
“电子锁。”朱莉娅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神情,她举起终端与工作台上的借口相连,十指如飞地敲打着键盘,她的模样与一个月前我在五金店见到她时并无不同,红色的卷发火焰般灼烧着,连带着她的面容都散发着强势而自信的热度。
我看了眼一旁的电脑,不自主地往前踏了一步,很快理智就阻止了我:我在想什么?一个计算机白痴可能在短短几分钟内学会破解朱莉娅的命令吗?
“咔哒”一声轻响,她面前的工作台突然打开了。
朱莉娅猛地后退了一步,发出一声惊叹。
“怎么了?”我不解,想要过去一探究竟,下一秒汹涌而出的纸张就给了我答复。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的档案,一时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