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激情都未能让我如此面红耳赤,我飞快地点了点头,在他的手上猛搓一把才搓去那要命的酥麻感。
“晚上见,桑桑。”呼吸平复下来后我终于迈出了许久没有打开的家门,“要乖乖的。”
他笑眯眯地点头,还冲我挥了挥手。
我又迟疑了两分钟,直到最后的“死亡闹铃”响起,才依依不舍地关上门。
看着那道雪白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用力地垂了垂心口,把那阵强烈的失落感按下去,继而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想,我可能是病了。
在红玫瑰上班的第一天我就险些因为迟到而获得一顿臭骂,幸而我的督导正是十天前给我们做培训的杨老师,杨老师全名杨舒芝,听起来发音有些像“杨树枝”,所以他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大家都喊他杨。
与他熟悉以后我才知道他先前所表现出的冷漠刻薄并不针对我,他对每个工作伙伴都是如此,更何况我一个被莫名其妙强塞到他手下的新丁。
我去找他报道的时候他根本没抬眼瞧我,随手抽了份档案丢给我,冷声道:“给我去把这个个案调解了。”
我有些懵:“我没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培训也没有参与,直接让我进行个案处理没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