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和平日一样,还是打着手机和睡觉,但胡悦微妙的感觉,他似乎有些转变。
变得更累了,眼圈像画了烟熏妆。
下节下课,老师又让胡悦搬作业到办公室。
课本分量挺足,钟应趴在桌上,胡悦想让他睡个好觉,教室也没其他比较熟的人,她只好自己全扛了。
中途,一半的分量又被人抱走。
“哎呀,都不出声的……”娇憨的声音泄出,连胡悦自己都吓了一跳。
转过头,看见身边人的脸时,马上住嘴了。
“把我想成谁了?”左文似笑非笑,不见生气。
胡悦没理,想了一路才想起来是曾经想追她的那个校草。
两人到办公室放本子,回路时他还絮絮叨叨的追着她说话,也没什么话题,都是他一人即兴发挥,胡悦走自己的路。
低头看着脚尖,她突然觉得委屈。
钟应最近和她说话的时间缩短,也不说自己最近在做些什么把身体搞得这么疲倦,高考应该为重,但还是不自觉的将注意力转移在他的身上。
是不是厌倦了?
就连上节课和他说话,也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胡悦站在饮水机前装水,水柱闷闷的打入水瓶里。
刚刚回教室他没坐在位置上,都要上课了,他会去哪里?
水装满了。
胡悦拿瓶盖将水瓶旋牢。
转身走了几步路,双眼突然被一片漆黑盖住。
一块布绑在眼睛上。
胡悦不安的挣脱尖叫,嘴巴却被大掌捂住,硬生生被拽入厕所间里。
“碰!”的一声,门被大力甩甩上。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要做什么?
胡悦瑟瑟发抖,内心的恐惧逐渐扩大,她甚至看不到这个男人的脸。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厕所门,右手拉起她的腿,跨在马桶上。
大掌肆无忌惮的揉捏大腿滑嫩的软肉,胡悦没笨到不晓得对方要做什么。
害怕到临界点,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难受到想哭。
下一秒,双唇被掠夺。
男人啃咬她的下嘴唇,像头猛兽吃上最鲜美的食物般蚕食鲸吞。
艳丽的唇肿如开得张扬的红果。
他恶狠狠的说。
“胡悦,你只有一个男人知不知道?”
明明是威胁,胡悦却在里头听出一丝宠溺和温柔。
紧张瞬间瓦解,放松及安心席卷而来。
她忍不住踮起脚尖,回咬令人着迷的唇。
第19章
主人
尖锐的虎牙陷入唇肉,胡悦凭着本能乱咬。
钟应吃痛,用手捏住她的下巴。
朱唇被强迫微启,透着点点血珠。
绑在眼睛上的黑布和她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厚唇红的妖冶,眉头难耐紧蹙。
钟应被yín_luàn的画面陡然升起一阵破坏欲。
疯了似的想撕碎她。
“小野猫就这么饥渴,迫不及待的想被男人干?小嘴咬得这么厉害,早就饿坏了吧!”
他用牙齿咬她的下嘴唇,拉扯后慢慢的磨。
胡悦疼的双手向前伸,碰触精窄有力的腰腹。
施力将他的身体拉过来,全身着火似的,失去视觉,让所有的身体感官更为敏感,无法得知下一秒他的动作,只能任由摆布。
胡悦意乱情迷的摇着屁股,渴求门板的冰凉降下身体的燥热。
铃铃铛铛,上课钟声响起,两人置若罔闻,沉沦于情欲的浪潮中。
“钟应……想、想你……”
“呵,想我做什么?”钟应邪魅的用手揉她那对大奶子,将奶尖拉的狭长。
胡悦暖呼呼的小手伸进他的衬衣里作乱,肌肉紧实,胸腹泾渭分明,连肚脐下微张的细毛都能让女人一下子软腰。
小手似乎有种魔力,所到之处必顿时僵硬起来,最后起鸡皮疙瘩。
她简直在做妖,钟应被弄的气息不稳。
“想你狠狠的干我。”胡悦轻蔑的笑出来。“钟应,你敢吗?”
啪的一声,仅剩的一丝理智烟消云散。
钟应喘着粗气,狠狠撕咬早就挺起的rǔ_tóu,拉开用舌尖舔。“真是个小浪货!我他妈今天就干死你!”
急躁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数扒光,仍在厕所的地上,胡悦皎好完美的身段裸露,她冷的打激凌,用手护住一对大奶子。
仿若堕落天使,皮肤光滑细腻,窄腰肥臀,脸上清纯,身子浪荡。
连yīn_bù的黑毛都长得那么好看,让人忍不住shòu_yù大发。
钟应像个拿鞭的驯兽师,调教最不受控制的性奴。
将她的手拉开,用力啜吸肿大的梅果,双手则下探到花穴。“骚奶头这么浪,遮什么遮!啧,是不是
早就痒的想让男人吸了?”
“不是……嗯……不是……”
胡悦口里说着不是,身体却偏偏诚实的极。
兴奋的毛孔扩张,瑟瑟战栗。
“不是什么?嗯?一吸逼里就喷出一股水,真贱!我一碰奶子就激动的狂甩,乳汁都快被你抖出来了!”
钟应“啵”的一声,将肥大的rǔ_tóu吐出来,胡悦心里顿时空虚。
情不自禁的扭动身体。
下一秒,胸部被狠狠甩一巴掌,乳晕晃出一个个圆圈,奶子花枝乱顫,胡悦爽的吟哦。
没有视觉,身体敏感的不行,像得了肌肤饥渴症,渴求更粗暴的对待。
钟应双眼充血,被眼前的美景晃了心神。
“骚奶子长那么大,天生就是给人操的!知不知道班上的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