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下巴,再渐渐往下,顺着优美的线条,啃咬她的锁骨。
想以牙还牙,但刚才胡悦只是嘴唇轻轻贴住,他却是重重啮咬。
尽管如此,却仍有深厚的挫败感。
清风般拂过的亲吻,马上就唤起底下沉睡已久的野兽。
太不公平。
钟应的接吻技巧好到胡悦嫉妒。
明明两人站在同样的起跑点。
情动处,胡悦不知不觉环住精壮的腰,指甲蜷曲在他背后挠。
这一挠像个引爆点,若有若无的,在钟应的脑中炸出烟花。
裤里的欲兽头抬的更高,顶在她的裙下。
胡悦往下看,它明目张胆的模样……下身突然一阵空虚,只觉得痒。
想起自己画板上那块黑色的区块,他的西装裤,脚底似乎还能感受到它的蓬勃。
察不可闻的,将小屁股移过去,撩起裙摆,隔着内裤,慢慢磨着凸起的棉裤。
钟应吸了一口气,埋在温暖的胸口,情欲高涨的闷哼。
“小花猫真是馋到不行,自己都会找吃的了。”
胡悦害羞钻入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委屈的带哭腔。
“钟应……我痒……”
挺立的ròu_bàng忍不住一抖。
钟应觉得自己要死了。
制服蹭在胸膛上,皱起褶痕。
钟应抓住胡悦胸前两个大白兔。
“宝宝乖,自己先摇摇屁股,蹭着ròu_bàng解馋,我揉揉你的奶子,会很舒服的。”
嘬口薄嫩的白颈,往后仰,钟应专注望着大掌在她身上肆虐的模样。
制服中间的缝隙随着深深浅浅的搓揉,开开合合。
浅紫色胸衣若隐若现,束的大胸又挺又翘。
钟应眼红,从第一天看到她,就想玩这对大奶子了。
胸在他的手下化成了水,流到小逼里。
内裤湿了,潮的更痒。
胡悦背部全是汗,整个人燥得像暖炉。“大力点……不够……”
隔着胸罩,他的手只是隔靴搔痒,越揉越难耐。
rǔ_tóu被塑胶材质磨的胀痛。
双手正想绕到背后解扣子,钟应却突然咬住制服的纽扣,狠狠一扯,小小的纽扣顿时弹飞。
露出雪白的胸脯。
胡悦尖叫出声,赶忙将手重新环住他的腰部。
“宝宝,你的胸罩买小了一号,自己知不知道?”钟应笑着用手掂掂胸部下缘,接着往上一推,两颗水滴状的饱满弹了出来。
制服还剩最中间的纽扣没解,大奶往外扩,制服撑开,线条平直。
钟应眼神如鹰,直勾勾的,胡悦羞的烧起来,赶紧拿手捂着胸部。
“别看啦……”
钟应双脚微抬,胡悦滑过来,热气逼人。
顶了顶胯下,他将胡悦的手撒开。”内裤的水都滴在我的裤子上了,还要言不由衷?”
钟应含住左手食指,拔出来,指尖晶莹粘稠。
大手隔着制服包住胸部,食指不停变换着抠红肿的梅果。
红点被染的湿濡。
“骚奶头硬的要冲破制服了,平时自慰,有我弄的你舒服吗?”右手圈起软肉,送到嘴里,
舌头扫荡
制服下的奶头,拍打舔啜。
“再吸吸……很爽……”胡悦忍不住挺起胸脯,送到钟应的嘴里,好像怎么样都不够,不满足……
钟应狠狠咬住rǔ_tóu,被她折磨的下身胀痛。“真他妈个小浪货!”
一把握住她的小屁股,拉到靠近自己滚烫的ròu_bàng。
一柱擎天。
手握住下身凸出的裤裆,摩擦她早就湿透的内裤。
一次一次的顶部陷入缝隙,又往上滑出。
“宝宝,小逼和奶子哪个比较痒?嗯?”
全身被他挠的软乎乎的,脑子不清楚,委屈的想哭。
他就知道折磨她!
偏偏自己还正中下怀,被弄的不上不下,像有个羽毛不停骚弄敏感的肌肤。
xiǎo_xué不停收缩,想吞下那根大棒子。
钟应忍得牙疼,“不说的话,就不舔你的奶子了。”
胡悦急的扭身体,“……钟应,你……”
脊髓打了毒药一般,直接苏到脑仁。
嘴下几乎要连着制服将奶头咬下来。
刚刚ròu_bàng随着她扭动的角度,直接深入碰触一层软肉。
湿粘、温暖。
钟应含住弄的肿得奶肉,微微平复内心的躁动,放在裤裆的手却被一个柔嫩的手握住。
带着他的手,埋入百褶裙,再将内裤勾下。
钟应的手朝上,大掌直接包覆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胡悦皱眉,将他的手往内推送,握住他骨感修长的食指,声音甜腻如春雨。
“……钟应……你、你能不能插进来……”
第10章
自己先泄一回
真是骚的没边了。
手心全都是水,像送进烤箱里,暖的热乎。
钟应手指用力搓捻充血的阴核,手感滑腻,胡悦的骚逼一抖,水更像不要钱似的流出来。
右手扶在她的背后往前推,钟应舔弄胡悦敏感的耳廓,声音混杂浓郁的匪气,性感到极致。
“自己说,是不是欠操欠干,嗯?”中指滑动,艳红的软肉翻进翻出。“没插进去就哭着流水。”
他的气息直接从耳洞钻入,胡悦觉得自己像放在瓦斯上的水壶,快烧开了。
跟平时自慰完全不一样,自己的手插到小逼里,爽度还不及跟他接吻的二分之一。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全掌握在他的手上,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