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偏要说呢?公主你带着宁某人的孩子,还想改嫁给谁?”男人却好像抓住了她的软肋一般,咄咄相b,“又或许,你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吧……就如今夜之事,若不是我早了一步,你早已被人给j了,j得你生不如死,j得你腹中的那块r化作鲜血直流……”
“宁徽玉,你住嘴!你住嘴!”nv人彻底被抵在了院墙上,全身瑟瑟发颤,抖如筛糠,“不要说了,不要……”
“所以我很庆幸,是我救了你,‘幽m’……”男人比她高太多,俯下身,脑袋半凑到她的耳边,柔声地低语,“被人绑在床头,媚叫个不停,还一直求我捅捅你的**……多么诱人,多么甜美……”
“你……唔!”他的舌突然t过她小巧的耳蜗,悠长的气息烫得她的小耳朵又热又痒,“放开我!莫再胡说……啊……”
“我胡说?是你太健忘了,幽m……就在不久之前,你还缠在我身上,唤我一声‘九哥’……”他炽热的长舌不断t吻过她带着寒意的脸蛋,坚y的身躯死死压着她不断颤抖的身子,“你还答应了‘九哥’,日后只让九哥吃你的**,只让九哥……入你的**……”
“公主?”
“你在吗?公主……”
“……”
年轻小丫头的呼唤声骤然在将要黎明的灰暗中响起,打断了这一对男nvj缠的暧昧氛围,随之渐渐靠近的,是一群男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晴……”此刻晴儿熟悉的嗓音,在已经被b入了死角的凤幽夜听来,不啻为人间仙乐!然而,还未待她的回答出口,小嘴便被男人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的薄唇给封住了!
“唔……嗯……”她想挣扎,却被他的大掌扣住了尖尖的下巴,男人有力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左侧的肩膀——
就这样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带着惩罚意味的唇舌,狠狠地在她口中不断肆n!两人所处的院墙刚巧在一大树掩映之下的隐秘处,凤幽夜彻底慌了……如果晴儿她们就此与她擦肩而过,那么她此生,是不是都只能在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y邪侵犯和侮辱之下生活了?而她的孩子,从一开始就不得祝福的孩子,也只能在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父亲”膝下长大?
不行!不行!这是她和孩子最后得救的机会!
宁幽卷96、血染情殇
长这么大j乎不曾与人争吵,更不曾动过手的中州公主,从来不知道,原来愤怒和恐惧,可以化作那样巨大的力量,带着破釜沉舟的意味,一旦出手,再无法回头——
虽然左侧胳膊被他压制,她别在身后的右手却突然挥舞而出……
也许是高傲的他从不曾将“绵羊”似的她放在眼里,又或许,是他真的沉浸在了那个带着极端侵略和征f意味的亲吻里……
凤幽夜未曾想,她手里暗藏了许久的匕首,竟真的能破开那人的pr,扎进他的血r之中——
风声不绝于耳,她却仍能清楚地听到,人的血r绽开,是怎样一种钝而突兀的声音……
那一刻,他正压制着她的舌头狠命地吮,手掌更是铁钳一般紧紧扣着她的下颚,颀长的身躯如铜墙铁壁般覆在她身上……顷刻间,一切慢了下来,他的身t,却颓然如山崩一般,更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仓皇之间,她好像听到有人惊喜地唤着“公主”,还有其他人相继围了过来,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好像突然都与她无关了。
并没有逃出生天的庆幸,没有久别重逢的欢喜,亦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
她似耗尽了毕生之力的身子,绵软地随着男人倾塌的身t,顺着墙沿双双倒地。
那人仍压住了她,一张有些苍白的俊脸仍带了一丝笑,薄唇仍贴着她的脸,甚至仍伸出舌,吻住了她。
良久,那人终于放开了她,向来刻薄的唇,却再未说过半句话——
她也终于在那一刻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吻去的,是她脸上,一串冰冷的泪。
而那人的脸伏在她x前,渐渐缓了气息,在众人一阵诧异的惊呼声中,她缓缓地撩开他散乱的银发,即便天se昏暗,仍能清楚地看到,血,从那人的背脊上,源源不断地奔涌出来……而那“源头”之处,正着一柄精致小巧的匕首,锋利的刃j乎完全没入了男人的身t里,只余雕砌了花纹的柄部随着那人缓慢的呼吸,j不可觉地轻微起伏着。
接下来的事,凤幽夜已经完全感知不到了。她的眼里,只剩下了那被血染红的白——那人的雪衣银发,竟会化出那般浓郁深沉的se彩……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晴儿焦急的呼唤仿佛来自天边,“将军,快带公主走!”
向来护主的丫头只知终于寻得自家公主,虽然场面混乱,人也失了魂魄一般,总算手脚无缺,安然无恙。立即把人扶了起来,可是那瘦小的人儿脚步是完全虚软的——
身边那人已是利落地卸了坚y的铠甲与佩剑,猿臂一伸,轻而易举将人抱进了怀里,率部快速退去。
目的达成,得了君主“不得扰民”谕令的军队,根本不屑于去管院中躺着的尸t,抑或房中还被捆绑着的某个作恶nv子,至于地上那明显受了重伤的人……
罪有应得。
魏远之回头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眼里无声地诉说着,他对这个与公主纠缠不休的男人,深浓的敌意。
宁幽卷97、股肱之臣
中州自古得天独厚,都城见彰更是水土肥沃,地理位置绝佳,陆路、水运皆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