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的状态就一直相当奇怪,看起来不像赚了大钱,更不像赔了钱,几个秘书都小心翼翼地问自家老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时湛阳拒绝回答,只是在傍晚,嘱咐最后一个提问此事几家好点的餐厅,今天来上班的,晚餐我请。”
转眼间,日子就过到了五月。那天时湛阳刚从墨西哥边境回来,在家睡了一夜,第二天就登上了去往上海的飞机。降落在虹桥机场,正值上午十点,居然这个点钟还堵车,等他赶到大学门口,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还是老k和邵三接的机,时隔数月,邵三又见了老大,激动得不行,看一路不够,赖在副驾驶上也想跟进校园一块看看,然而,不等时湛阳不准,老k就先把他拽下了车。
“有没有点眼色!”他低声呵斥,弯腰给老大开车门。
时湛阳却没有开车的意思,下车站直,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帮我把行李在酒店放好,等我明天带上老三,请弟兄们吃饭。”
邵三还是颇有些委屈,憋着嗓子道,“对了老大,弟兄们在这边也没个女人,都想……”
老k这就要急了,以往无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