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于是松手。
她很无奈,明知道他还能听到她的声音,但对他这种无赖的行为也只能暂时忍耐了。
一口又一口的药,总共有四口,感冒退烧药剂在缠绵的吻中全部灌入男人嘴里。喂完最后一口后肖白莲心头松了口气,只要药下去了就暂时不用担心了。
而床上的男人也因为病得厉害再没了力气来吃她豆腐,软瘫瘫的身子很是无助地躺在床上。
管家把磨碎的药端了上来,已经用鲜开水调和过了,肖白莲轻拍男人的脸颊:“起来,还有一点药你得喝下去!
这次男人很乖巧地张开了嘴由她喂了药。
“接下来半个小时如果烧退了那就可以松口气了。你在这里守着他吧,烧退了再叫我。
“好的,夫人。
肖白莲脸上略疲惫地离开了房间。
她生病时有恩回无微不至的照顾,照顾病人的苦很累,身体累不可怕,最累的是心,为操心那病倒的人害怕他有个万“我宁可当生病的那个人也不愿当照顾的那个人。..低喃中她略有些失神地回到自己房间。
因为邱柏业的临时病倒,等肖白莲能到日c方日。
因为邱柏业的临时病倒,等肖白莲能用晚餐时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灌了药的邱柏业成功烧退,下一次喂
药时间在十二点前,她可以熬一会儿,等喂完他药再去睡。
晚饭用得很宁静,因为邱柏业退烧了
牵挂的心也自然的落回原处,肖白莲十五分钟吃完饭。再到邱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