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再多插一会儿,大抵就不难受了。”
他咬住了她的耳朵,玲珑小巧的耳垂软的很,手心贴在微润的纤腰上一握,退出几寸的巨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又重又狠的捣弄拍的身下mì_xué直喷水,锦衾一片濡湿间还有小团的白沫液体。
“啊……啊啊!呃!”
委实承受不住那要命的激烈,季婉被暴涨的重插,撞的头晕目眩,纷起的快感明显聚于体内的最软处,而阚首归又实实的一次接一次捣在那上面,顶的她失声大哭起来。
ròu_yù的狂潮澎湃,一波又一波的将男欢女爱的淫乐诠释淋漓,让横生的妙味入骨。夹颤的肉璧过分湿滑,紧裹着抽动的巨柱,泌出的水液在瞬间被磨成了粘液,大起大落的冲击不断。
“都喂给你!”极乐中他畅快的低吼着。
庞大无比的肉柱如生根一般顶入了宫颈,滚烫的大guī_tóu抵着越来越窄的径道,一番猛力挤弄碾压……湿滑淫嫩的膣肉缠着棒身又一次剧烈收缩、紧吸。
浓浓滚烫的热流喷涌在小腹深处,幽窄的宫壁颤栗,季婉哆哆嗦嗦的晕在了阚首归的身下,好半响才轻抖着恢复了意识。
而不曾餍足的男人,却又一次将蓬勃巨硕的ròu_bàng插入了嫣红的小蜜洞中……
一夜春情无眠,晨间季婉醒来时,意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