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脸上,迅速的冲去了沙粒和血迹,他很年轻,即使左脸上的刀伤划开了脸皮,依稀能辩出他的俊美。
“长的不错嘛,赛尔钦,本公主命令你务必救活他!”
季婉:“……”
领命的侍卫长也不敢耽搁了,招呼了几人将那个男人从黄沙里抬了出来,季婉就站在近处,她总觉得那男人还清醒着,虚弱微阖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看她,皱了皱眉,却见他肩胛处伤的厉害,几乎是一刀砍了下去,抬动了几下那血蓦然流淌,迎面吹来的空气宛如生了铁锈。
“给他包一下吧。”季婉想了想,直接将头纱摘了下来递给赛尔钦。
“你们小心点!”阚平昌倒是对那男人上了心,一面督促着武士,一面拉着季婉准备返程:“婉姐姐,他伤的太严重了,我们赶紧送他去王城吧。”
季婉自然是救人为先,今日她的目的便是随阚平昌出王庭探探路,在阚首归对她戒备未消之前,她是不会轻易乱跑的,毕竟什么准备都没有,只会在短时间内被他捉回去。
……
身为公主,阚平昌在王城里也有公主府的,她带着那个男人直接回府,季婉则是被送回了王庭,阚首归过来时,她才换了身裙衫,唤了莱丽去找些药膏,那男人的手劲着实大,她脚踝上的於痕不仅没退反而更加深了。
“娘子的脚伤成这般,我还是去唤良医来吧。”
“不必了,听平昌说着琼花膏是祛瘀的良药,便用这个吧。”
阚首归撩了珠帘入来时,冷冽的戾气未散,看着坐在软榻上的季婉,大步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拿过了莱丽手中的药膏,半蹲下身子看着季婉脚间的痕迹,眸中的阴鸷都泛了杀意。
“可疼?”
季婉被他平静下的怒意吓到了,僵硬的摇了摇头:“这会儿不疼了。”
那清晰的指痕勒在她的脚间,本是雪色娇嫩的玉肤,就这么赫然刺眼的多出了旁的男人留下的痕迹,阚首归又如何不怒,不过对着季婉,他并不发作。
修长的手指撩了莹润的药膏轻轻摸在纤细的脚踝上,察觉到她的颤抖,他愈发小心翼翼起来,甚至屏住了呼吸,仔细的唯恐弄疼她。
季婉敛眉,垂下的长长眼睫微颤,不知觉的,阚首归似乎变了很多,微烫的指腹抹着凉凉的药膏缓缓揉弄,不时还抬头看她面色如何,绿眸间的情愫让季婉心头方寸大乱,不自然的攥紧了裙摆。
“好、好了吧。”
她声音干的厉害,阚首归随手便将装着药膏的雕花白玉小罐扔到了一旁,抹匀的晶莹液体散着丝丝浸脾的清香,又夹杂了一抹苦涩的药味,他剑眉一皱,起身将季婉抱入了怀中,旋身坐在了软榻上。
“为何让巴菲雅救他?”
这口气有些不对呀……
还散着清香的手指摩挲在季婉的下巴上,无形中便产生了压力,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有了冷笑,季婉忙说:“不能见死不救呀,不是,是平昌要救的。”
如此紧张时刻,季婉只能牺牲阚平昌了,娇软的话音里泄了几分仓惶,两只手急忙拽住阚首归往她臀后摸去的手臂。
这男人莫不是醋坛子里生出来的?!
“等等!你别捏我屁股!”
喜欢我这般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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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撩我裙子做什么!”
季婉将将推开揉捏着屁股的狼爪,猝不及防就被阚首归掀起了裙摆,奋力的想从他怀中离开,腰后的大掌却是怎么都不松。
“再扭便就地正法了。”碎发落下的异域俊颜白皙的妖冶,薄唇亲昵的擦过她的颊畔,炙热的呼吸间都漫着一股让人悚然的情欲。
这如何还敢动?她是岔开着双腿坐在他怀中,下面紧贴着他胯间的凶器,已经开始硬勃的巨物生生顶在她腿间,纤弱的柳腰难受的僵直着,深怕惹恼了那可怖的大东西。
软玉温香在怀,方才季婉一通乱动,磨的阚首归起了兴致,现下她不动了,腹间的燥热却是狂嚣的厉害,大掌钻入了她的裙下,隔着丝薄的亵裤拍了拍她的嫩臀。
“还是继续扭吧。”
季婉被他拍的往前倾来,双手颤颤的撑在他胸前,怯怯的咬着殷红的唇儿,一双潋滟的美目愤然的瞪着他,努力让双膝跪稳在他身侧的软榻上。
“不要!青天白日的,你放开我先!”
透粉的玉容羞赧,明明是抗拒嫌恶的眼神,偏偏看的阚首归心头发痒,大手探入亵裤时,季婉急切的推他,急的呼吸都带了几分娇促,他轻笑着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用湿濡的舌头勾弄着玲珑小巧的肉儿。
“唔!好痒~别、别弄了!”季婉瑟缩着头直惊呼,眸间泛起了水雾,自腰后钻入亵裤里的大手略是粗糙,摸着她的屁股又是揉又是捏。
她胡乱的躲,却又将挺直动人的玉颈送入了他的口中,挑逗的tiǎn_shǔn吸的她阵阵发颤,在他怀中轻声呜吟,细弱无助的声儿却挠的阚首归心更痒了,随之而来便是压抑不住的占有欲,自那娇挺温润的翘臀上收了手,他碧眸下移,炽热压制着阴鸷的目光落在了季婉的腰间。
两端嵌着红宝石流苏的裙带被他扯了下来,在季婉还晕乎乎的空当下,擒着她一双细腕折到了身后,玉罗软纱的裙带一圈圈的绑了上去,缚的她死命也挣不开。
“你、你又要做什么?绑着我作何?”
他粗重的呼吸滚烫的喷在她雪白的胸间,高昌的服饰偏于暴露开放,绣着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