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明还在想这药到底意义何在,横竖不过一刀的事,自己虽说领兵多年,论近身肉搏也不可能打的过穆征,何况自南诏回来自己就余毒未清,这些年下来旧伤积劳也仅仅离缠绵病榻一步之遥,就已经落在那个烫的吓人的怀抱里。
在这场将计就计的戏里,叶长明布局多年,终于把自己也当成了弃子,反正身体也抗不了两年,不如物尽其用。
不过这个发展……叶长明浑身无力地被抱上床时,还是恶寒了一下,他不信穆征能qín_shòu至此,如果真是自己瞎了眼……好吧,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让荣都七十万无辜百姓给那群死人陪葬。
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叶长明收敛了之前的一丝惊讶,恢复了清冷漠然的目光,没什么贞烈怨愤,也没什么害怕,尽管他现在一丝反抗能力也无,衣衫散乱地被人压在床上,穆征想对他做什么他也只能予取予求。因为如果穆征想把他囚禁起来强占,那叶长明只会觉得轻蔑和失望,叶长明把自己视作一个死人,不介意把穆征也视作一个死人。
仿佛听到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