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香城混了吧!”
司学赓留学前,香城还是胡司令,因此,他并不认识许攸宁,只觉得被人抹了面子,他分外生气,“不是警察也敢多管闲事!”他伸手一指舒瑶,“我看你跟那女人关系不错,乖乖让她陪本公子一晚,说不定本公子一高兴,还能让丽都多在香城留段时间!否则的话……哼哼,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许攸宁一听这话,暗想司长宗斯斯文文,怎就养出这么个败家玩意,他戏谑地看着司学赓:“否则的话,你要怎样?”
“要怎样?呵呵,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赶快让那女人乖乖陪我,否则的话,我立刻让丽都舞厅在香城消失!”司学赓以为许攸宁不过是香城不知名人家的公子,仗着一张脸跟舒瑶打得火热,语气不禁更加猖狂起来。
“好大的口气啊,司公子一张嘴就能让丽都舞厅消失,这是厉害啊!”许攸宁不屑道,“想我与司县长也算是有交情,竟没想到他的公子这么没教养,看来,我得替他管教一二……”话音一停顿,他上前就给了司学赓一个大嘴巴子,“这一巴掌,是替你爹教育你的!”
这一巴掌打得司学赓有些懵,他捂着腮帮子,干瞪眼,半晌才嘟囔一句:“你打我!你敢打……”
“啪!”
“我”字没出口,许攸宁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你还打我!”司学赓捂着脸,“你给我等着,我这就给我爹打电话,让他灭了你!”他说着作势就要去打电话。
许攸宁倒也不拦他,“好啊,打电话给司长宗,问问是谁给了他儿子这么大的胆量!”
一听许攸宁这么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司学赓当下便愣了,他目光呆滞,全然没有刚刚的嚣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问我是什么人?”许攸宁冷哼一声,“司学赓念你留学回来不久,对现在的香城不是很了解,我放你一马,今日的事暂且不与追究,若还敢在闹事,休怪我饶不了你!”
撂下这话,他不在搭理司学赓,而是低头看着舒瑶的发旋,问,“你电话里说有事找我?就这事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完全让人无法跟刚刚那个扇了司学赓两记耳光的男子联系在一起。
舒瑶从他的臂弯里挣扎出来,“不是!还有别的事!”她往后退一步,轻言一句“您随我来!”便直奔休息室而去。
许攸宁微微皱了皱眉,他似乎能想到舒瑶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舒瑶跟许攸宁从舞厅里离开后半晌,司学赓才慢慢缓过神来,许攸宁的两巴掌,打得他是颜面扫地,缓过神来的他,第一反应便是挽回他的面子。
却见他抬手拿起桌上的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女马的,什么玩意,敢打我!老子今儿非放火烧了这里不成!”他嫌摔杯子不过瘾,作势就要抬椅子,却被两个曾经的旧友拉住了。
“司公子,末生气,谁不知这丽都的女经理是许攸宁的人,你竟要她陪,这不是摸老虎屁股嘛!”其中一个旧友边把司学赓往座椅上拉,边劝说。
“许攸宁是谁?”司学赓还真没听说这号人物。
“刚刚那位就是许司令啊,现在香城军部的司令啊!您在人家地盘上撒野,也难怪人家会生气啊!”又一名旧友劝说道。
他是军部司令?司学赓心“咯噔”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刚刚那个是接任没几天就剿了香城四周所有山头土匪的许司令?
他老爹还想着到军部谋个文职,竟就这样把人给得罪了!
不行,他得赶紧回家向他爹说说刚刚发生的事,免得父亲贸然去找许攸宁,再生事端。
想到这,司学赓无心再待在这,也不管张静姝还没回来,给两位旧友告别后,略显狼狈的转身就朝舞厅门口而去。
人才刚走到门口,却撞到了一软绵绵的东西,他“啊呦!”刚又要破口大骂,恍然记起刚刚被许攸宁威胁,差点出口的脏话咽下肚子,抬眼看去,却见一身着高叉旗袍的女子正环抱着身子,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无辜地看着自己。
见女子这般娇滴滴,司学赓立刻火气全消,他的眼神在女子胸前一扫,旋尔明白自己刚刚撞上的软绵绵是什么,顿时又换了一副嘴脸,“小姐,你没事吧!”
陈芳菲故作疼痛,听到司学赓这温柔的声音,便知自己目的到达,她用力抿了一下嘴,“先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人家浑身撞得软趴趴的!”她说着,就用手揉了一下太阳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