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你看别欺负我们家玥玥。”
杨天诚说:“当然不会了,我还不是得叫你大舅子,是你赚了。”
楼下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呼,杨天诚没再跟林宗良多讲就下楼去了。
杜昱山是七点多才到的,果然那两个监视杜昱山的人也跟来了。杨天诚没有立刻上去跟他打招呼,而是等杜昱山和认识的人寒暄完才靠了过去。
杨天诚当着那两人的面说他跟杜昱山有话要谈,那两人对杨天诚倒没疑心,怎么说杨天诚也是这次宴会的东家,既然请了杜昱山来那找他谈个话也没什么。杨天诚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容易就将人带了出来。
林宗良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杨天诚这地别的不怎么样,但这院子倒是修理的十分别致,错落有致,他还配了几个地灯,比起白天在夜里倒是更缥缈了些许。
忽的一个开门的声音响起,林宗良回头,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第29章回魂
杜昱山进了房间后就反手将门锁上了。他慢步走到窗边,左手抚上林宗良的头发,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来多久了?”杜昱山细语道。
林宗良抬手整了整杜昱山的衣领,抬头看向杜昱山说:“不久,一个小时。”
杜昱山揽住了林宗良的肩膀,渐渐靠近他颈边,在他耳边喃喃道:“没有多久了,我们不用再等了,还有三十二天就是农历新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回杜泽村。”
“你父亲那边呢,怎么办?”林宗良闭上眼,无奈地说。
“以死相逼。”杜昱山说的轻巧,林宗良心中倒是一怔。
少顷,两人相顾无言,杜昱山似看透了林宗良,伸手将他的头按到了自己怀里,却笑的阴冷,“我是老头唯一的儿子,他不会要我死的。他那个小儿子根本就不是他的种。”
“阿良,你只要记住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杜昱山说着收紧了抱着林宗良的手。他改了对林宗良的称呼,林宗良的长辈甚至连杨天诚都能叫他的名字,只有这一声“阿良”是属于杜昱山自己的。
林宗良也搂紧了杜昱山,贴着他的心口说:“我信你,可是你知道我们之间的鸿沟有多深吗,我怕不得善终。”
杜昱山说:“我们定会有始有终。一旦我能离开老头的地盘就由不得他再管我了,等到你们家族的祭祀结束,我们就乘船去美利坚。到时候山高路远,他们也无暇顾及咱们。阿良,你可愿意抛弃一切跟我走?”
林宗良远没想到杜昱山可以如此轻松地脱离他父亲,他也知道杜昱山肯定有什么没告诉他,怕他担心,但在回答这个问题时他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当然愿意。”他早已想好,除了杜昱山他什么都不要。父亲从小就对他疏于看管,他自是与父亲没多大情分。反倒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都由父亲亲自管教。他被林家培养成继承人,但他却对家族没有多深的感情。对于这些人他可以潇洒的一走了之,唯独放心不下的只有四叔一家。
杜昱山好像总能知道林宗良在想什么,他注视着林宗良,抬起林宗良的下巴,轻抚着面前这人紧皱的眉头,说道:“我搅进那潭浑水时才知,他们的政局已经从内部开始腐朽了,即使再强大的军队也挽救不了,这场仗注定是要输的。你四叔为延安出过力,我父亲落败,那时谁又能威胁到林家的安危呢?”
“当真?”林宗良灼灼地望着杜昱山。
“日暮西山,日渐显矣。”杜昱山叹道。
即使对政治没有深刻的见解,林宗良此刻也能被杜昱山的感慨所感染,是对他父亲的迟暮抑或是对这满目疮痍的故国即将到来的重生,都有吧,但这些就快与他们无关了。林宗良轻拍着杜昱山的背,安慰道:“何必管那些纷扰,既能相守,云胡不喜。”
“是呀,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阿良。”说罢,杜昱山便吻上了林宗良的唇。
轻吻渐渐变成了唇舌相交,两人的西装外套也不知何时脱下了。杜昱山放在林宗良后腰的手已经肆无忌惮地越往越下了,但头还埋在林宗良的颈间落下细密的吻。
不知杜昱山的手摸到哪儿了,激得林宗良头往后仰,轻喘了一声。这个声音似乎刺激到了杜昱山,他手上的动作不再那么温和而是加重了力道。呻吟声断断续续,杜昱山再次堵住了林宗良的嘴巴,所有的挣扎全部都隐没在一次次喘息中。
等林宗良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了床上,原本大开的衬衫已经退到了臂弯,下身的长裤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杜昱山坐在床边深深的看着他,那是一种露骨的充满yù_wàng的眼神,他第一次看到杜昱山这样的眼神。
穿着西装时的林宗良正经禁欲,脱了衣服后也不显sè_qíng。他不瘦弱,身体修长匀称,但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林宗良衬衣半遮半退,额前的碎发耷拉下来,脸颊因接吻时的缺氧染上一片粉色,显得十分可怜,看在杜昱山眼里却无比的诱惑。
杜昱山也不含糊,直接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他把林宗良压在身下,手从林宗良的前胸,腰腹,大腿一直蔓延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两具成年男性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相互抚慰,却尤觉不够。直到真正进入的那一刹那,他们才升起一股满足感,然后就是不停歇的肢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阵阵难以压抑的粗喘。
没有什么比一场酣畅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