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涯笑了一声,将脸凑过去蹭那绪的耳朵。
两只手更不安分,用力地撕开袍里的底服,衣衫撕裂。
莫涯笑意更深三分:“谁说只有受的衣服好扯。”
不久,赤体相贴了。
那绪低眉。
彼此鼻尖点触鼻尖,莫涯闭上眼,口里伸出一点点舌尖,去舔那绪。
舔上那绪唇后,莫涯嘴角微翘,伸手霸住他,使自己更加贴近,不让那人轻易退开。
“很想我吧?”莫涯睁开眼。
四目相对,对峙了很久。
那绪终于吻住莫涯。
两人口对口开始辗转吮吸,口舌纠缠。
莫涯的手悄悄下移,把自己已然高高抬头的分身,与那绪的并列在一起。
“大师,你积极点嘛,给点饿虎扑食的效果。”
莫涯双手搓弄,钻木取火的方式。
恶毒地摩擦,越来越张狂。
雪园,清冷。
霏霏雪雾伏在两人身上,隐隐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燥热。
渐渐地,彼此的气息都开始粗重。
硬碰硬了。
掌间,两根都是。
不知谁开了头。
唇舌间大口大口地舔吸,都如饿傻的婴儿,拼命使出吃奶的劲头。
情欲让眸开始深沉,逐步没了焦距,神情开始恍惚迷茫。
眼里只留彼此的影,没有道理,只见深深痴迷。
莫涯的嘴缓缓下移,湿润的舌轻轻刷过那绪的锁骨。
很快,那绪的锁骨全然温湿。
周身肌肤赤条条的碰触,感觉很好。
那绪身体线条都相当美感,如行云流水,非常、非常地流畅。
这让莫涯感觉愈加兴奋,他将手移向随意抚弄。
同袍里,一股激情的味道。
两男人的yù_wàng还是贴腻在一起。
摩擦岂止是生火!
终于,他们倒在雪地。
“冷吗?”那绪问。
不可一世的莫涯手挑一撮雪,舌头轻舔了下,随后果毅地把冰冷的雪,润湿了自己的后穴。这等寒冷,让他全身一抖。
“这样,很容易就进来了。”莫涯很道德地介绍。
那绪咬牙,妄图撑住清明,要起来。
莫涯两腿紧紧夹住他,舌头舔掉嘴角留下的冰屑,冷冷道:“就这里,我又不是没这样冻过。你要不要我,一句话。”
那绪蹙眉,胸口的咒开始痛,鼻头有点发酸。
为何他就是知道,若不进去,莫涯是种绝望。
若是进去了,莫涯会是得逞的奸笑。
那绪埋下头,人在莫涯耳边低语:“我要你。”
沉下身。
莫涯弓起身接纳他,完美的嵌入。
那绪吸气,入的那穴,冷极。
雪慢慢融裂,陷下,裂出了浅浅几道冰痕。
莫涯整个背感受雪地刺骨的寒,而身上的人却火热火热。
偶尔飘来的雪花,在那绪脸上融化成水,晶莹的珠水顺着他脸颊,缓缓滑落。
完全坠离时,莫涯用口衔住,然后,入腹。
棉袍起伏,由慢到快。
缓缓推送,那绪感觉紧裹他的甬道不再冰冷,而是开始发热,越来越热。
莫涯依旧配合,迎接那绪每每撞击。
悸动太多,结实的棉袍,被越扯越松,越扯越松。
莫涯微微眯起眼,感受那绪分身在体内逐渐嚣张的硬挺,手摩挲自己的挺立,有点昏昏然,蚀骨销魂呻吟声,一声紧接一声滚出喉口。
音色哑然。
没错,在这之前,他是志在必得;而现在,他没想到是他赢了。
莫涯稍许睁大眼,看清眼前的那绪;却清楚地瞧见那绪眉间出现了一颗罗汉珠,罗汉珠隐隐发出温润珍珠白光。
那绪把探得愈来愈深,身体愈来愈烫,眉间珠光却愈来愈黯淡。
莫涯努力抬起身,一手抚上那绪眉间的额珠,一手不停套弄自己。
这是莫涯第一次见,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亵渎得快点,再快点。
“那绪……”
棉袍被拉锯力扯烂,寒风里,白花花的碎絮如雪在飘。
心如击鼓。
顶顶销魂那瞬,莫涯拼命弓起身,让ròu_tǐ充分交缠,那绪yù_wàng在他体内悉数pēn_shè,焚烧殆尽。
而他额间的罗汉珠霍地反亮到极点,旋即四下崩裂粉碎,灰飞烟灭。
珠溃散那刻,好似耗尽所有修为,那绪最终昏倒。
莫涯玩味地笑,也是第一次见,尽欢后昏倒的攻。
风里依然飘着点点零星的雪。
虽然背有点冻僵了,莫涯暂时还不太想动。
这时,雪地出现个小小的雪丘,雪丘一路向他们移来,末了,雪堆突起,钻出只类似猫样生物,胖嘟嘟的身材,溜圆的眼睛,金灿灿的毛。
说它不是猫的原由是,它额头有颗不小的菱形黑曜石,身后头有九条尾巴,能做孔雀开屏样。
这只会遁雪的小肥“猫”抖落身上的残雪,瞅瞅莫涯,瞧瞧那绪,忽然脸一垮,灰溜溜跑到一边角落,背对着他们,九尾不同程度的摇摆,好似在独自伤心。
《白泽图》里貌似有这家伙的记载。
莫涯得意欢笑:“绸,你来迟了!”
第19章
风里依然飘着点点零星的雪。
虽然背有点冻僵了,莫涯暂时还不太想动。
这时,雪地出现个小小的雪丘,雪丘一路向他们移来,末了,雪堆突起,钻出只类似猫样生物,胖嘟嘟的身材,溜圆的眼睛,金灿灿的毛。
说它不是猫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