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子甘手臂一挥,完全没有灵力还甚为猖狂翘着二郎腿的萧玦便回到了卿子甘身边。
“丧不必真送,但信必须真送。”卿子甘叹道:“这少年体质异于常人,只怕得宜花谷亲自来人,说不定还有机会能醒来。为少惹麻烦,最好还是私下联系宜花谷的人。”
萧玦心有不甘,不忘诈些便宜,“既然都带我来此处,不如送我些灵石?”
萧玦只管问,送不送是他卿子甘的事情,拿不拿是他萧玦的事情。
怎么拿也还是他的事情。
比如偷。
卿子甘道:“就算我不给你,你也会偷拿,倒不如干脆给你。”
萧玦微微笑:“你是我肚子中的蛔虫吗?”
卿子甘摇头。
萧玦得了便宜,悻悻然溜了。
走至少年身前,搜了搜少年的身,却不见什么可作信物之器,才要放弃之时,忽见少年项中一圈红色枷锁般的印记,胸前正是一块白玉,玲珑剔透,似中有所藏。
隧取下来,挂于脖子上,朝卿子甘眨眨眼,“死人身上取下来的,怕是不吉利。好在这白玉生的深得我心,我便免为其难,接受不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