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凌乱的床单,女人湿润而紧致的肌肤,粗重的喘息,细密的汗珠……这是极致的享受?还是极致的折磨?杪冬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有那样一股味道……
门哐的一声被踢开,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禁锢在身上的力量骤然消失,随后有什么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灯一盏一盏点燃,亮如白昼的光线中,没有人能隐匿踪迹。
有人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
“子阳是我的!你凭什么——”
“子阳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我爱了那么久,藏了那么久——你有什么资格来插一脚!?你从来就没关心过他!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