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哪里话,我并不怪你。”他说着笑了笑。
不知怎的我心里总觉得有一丝异样。我咳了两声说道:“我们当下紧要的还是找到阵眼想办法出去,我们稍作休整便出发吧。”
他神情如常,只道:“风雪甚大,师兄我看还是等风雪小些再动身吧,小心中了那妖物的诡计。”
“说的是,是师兄欠考虑了,就依师弟,等风雪小了再动身。”我绕着火灶走了半圈,道:“我看时候不早了,今晚我们各睡半夜,师弟先睡,我去门口守夜,下半夜你来替我。”听罢他点点头,合了眼打坐。
这里打坐这个的绝不是宋青止,我找他搭话时便觉得不对劲,“让人好找”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哪像是个大男人会说的,再有宋青止向来喊我无忧师兄,从没喊过大师兄,我向他道歉喊他玉延,他却仍叫我师兄,这本该是最大的破绽,我却以为他是介意我昨夜的话也没多想。我真正确定他不是宋青止,是他称这作祟为“妖物”,这明明只是我一时的猜想,根本不能断定,宋青止不是武断的人,若不是确凿证据确定是不会妄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