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祥看着儿子担忧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软发,柔声安抚道:“再忍几日就好了。”赵瑞宝乖乖的点头:“儿子知道的。”
“去吧。爹得准备准备迎接贵客。”赵祥打发了儿子出去,着人将府内预备着的房间清理打扫干净,再备上干净的寝具和清洁用具,又着手整理这些年落渊城的地图、人口、税收收支等记录
一时间,赵祥埋头公务,忙的不知时日。
赵瑞宝步履轻快的往城主府的演武场走去——这样欢乐的日子自然要松快松快筋骨才好。
哪知刚走到演武场入口,一条水鞭便朝他脚下横扫过来。
赵瑞宝一惊,右手扬起的瞬间便附上了一层薄薄的黑雾,对着那灵活的水鞭不躲不避,手一伸便探上去将那鞭子抄在手中。
他手掌上的黑雾沿着水鞭盘旋一周,原本泛着莹光的水鞭被那黑雾一裹,清亮的颜色就像染上了什么晦暗之气般沉郁下来,偷袭之人只觉得手中水鞭中的部分水滴快速的失去了控制,仿若被毁去了生命力一般。
“好宝儿,怪不得唤你这些日子也不见出门,原是在家苦修呢!”那水鞭不会儿就失了大半威力,来人本就是逗趣,见没绊着人,索性就散了源力扬声调笑。
“阿武!”赵瑞宝听见好友的声音,惊喜的看去。
邓武从墙根出来,走到他跟前狠狠的弹了下他的脑袋:“下帖你不来,我只能亲自上门来请你了!”
“是要出去吗?”
赵瑞宝的笑容稍收了些,邓武看他这幅为难的样子,挑起眉头:“城内新开了一家酒楼,里面请了不少驯兽的,还有唱曲的,说话逗乐子的……可有意思了!你还是不去吗?”
赵瑞宝听到这么多好玩的,在家憋了许久的心就像是被毛茸茸的小爪子抓了抓,痒痒的蠢蠢欲动,但思及赵祥的叮嘱,忍了再三,还是咬牙道:“算了,我还是不去了,过几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