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梅像一个有血有肉的木偶,在邱杜里的循循善诱下,一丝不苟地做着他的泄欲工具。当时的唐小梅,恍惚是在梦境,他的王梓明出差回来了,迫不及待地要了她,所以她要把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她把自己紧紧套在男人膨胀的身体上,疯狂地舞动着,自己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种满足是她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是一种抽骨吸髓式的,仿佛灵魂已经挣脱了ròu_tǐ的羁绊,飘飘然到了一个充满yù_wàng的极乐世界,那个世界里仙乐袅袅,糜音霏霏。
其实卑鄙的邱杜里用这个手段,已经奸淫了瑜伽班的好几个女人,包括人高马大,身体异常肥硕的徐燕。不过徐燕由于老公常年出差,耐不得空房的寂寞,就顺水推船乐了个自己享受。以至到后来每周不和邱杜里做两次,夜里就烦躁得睡不着觉,骨头里好像有上千只蚂蚁在撕咬,非得塞进体内个什么才行。那邱杜里别看瘦的猴子似的一身黑毛,身体的关键部位却异常庞大,手段也运用的出神入化,着了他的道的女人没有一个不乖乖做了她的玩偶。刚开始是他找那些女学员补课,到后来,几乎每天都有女学员主动留下来要求吃小灶。最疯狂的时候,邱杜里用捷达拉着三个女人,在宾馆来了个肉搏大混战,激战一夜后,三个女人各各都被抽了筋,瘫软着头不是头脚不是脚地躺在床上,横陈,死过去了一样动弹不得,而邱杜里却牢牢守着自己的阵地,攻防自如,旗帜不倒。可见说他是个妖道,一点都不为过。常言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邱杜里后来因为上了本地黑老大的小蜜,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被人堵着嘴巴按倒在宿舍的床上,残忍地阉割了,从那以后他就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了。这是后话。
那天晚上,梦游一般的唐小梅看到沙发上的王梓明,惊得目瞪口呆。奇怪,自己明明抱着个王梓明,怎么沙发上又出现一个?当邱杜里厌恶地把她的手甩开后,她才渐渐从梦境中醒来。然而,一切都晚了。她向谁解释去?谁会相信她的解释?除非是脑子进过水,短过路。这也是半个月来,她一直没向王梓明解释过半句的原因,因为她知道不管说什么都是枉然。在这以前,她从不信命,然而现在,她却受到了命运无情的捉弄。多少次夜里,她泪湿枕巾,一向开朗,对什么不都在乎的她,也开始信命了,心想也许是自己前世作孽,今生才注定要遭受这样的惩罚。而这种惩罚的恶毒之处在于自己所做的事情完全不能够解释,甚至自己都不能解释得让自己满意,更何况是对那么在乎她的王梓明!
所以当她把怀孕的消息告诉王梓明后,就像法庭上一个即将宣判的罪人,身子软软地站在小卧室门外,等待着王梓明对她命运的判决。可以想象,她饱经蹂躏的心灵此刻有多么脆弱!
王梓明显然被这个消息震动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眼里放出惊喜的亮光。看到丈夫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唐小梅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然而没等她再开口,王梓明眼里的亮光倏地湮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寒光,那寒光像一把利刃,直插进唐小梅的心窝,让她感觉到了冰冷的心痛。
你应该去对你的邱教练说。他也许正等着做爸爸呢。恭喜你们。
王梓明咬紧牙关,从牙缝里说道。那声音他自己听起来都很陌生。说完,她在唐小梅面前慢慢关上了房门。
唐小梅眼睛一黑,感觉天旋地转,脑袋里好像有上万只蜜蜂在嗡嗡叫着。她身子晃了几晃,扶着墙,软软地倒下了,倒在了门外冰凉的地板上。门的里面,王梓明已经上床了,他酒喝多了,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