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好像是要把对方吸干似的。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人终于停止了滚动,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的了。孙小柔脸红的像鸡血似的,跳下床站到地上说:哥哥你背过身子去,我要脱衣服洗澡。王梓明老实地背过了身,听得身后衣服f=/i/l/eil__ d@地响,孙小柔还在一遍一遍地叫:不许偷啊,不许偷啊。其实她真正的意思是:你可以偷啊。
直到洗手间的水哗哗地响了起来,王梓明才转过身,一眼到了孙小柔脱在床上的内衣,忍不住拿起来,放在手上细细研究起来。那白色的胸罩带着蕾丝花边,上去做工很好,非常漂亮。王梓明把手轻轻放在罩杯里,感受到了孙小柔留在上面的体温。他把胸罩捂在鼻子上嗅着,一阵少女的体香很温暖地钻入了他的肺腑,让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像雨水里干涸的大地,舒服地张开了。
放下胸罩,王梓明又拿起了那件更加小巧的内裤欣赏起来。拿起内裤的同时,他惊叫了一声。就见孙小柔内裤下面的那根带子,就像在水里泡过似的,又湿又滑,沉甸甸、亮晶晶的。王梓明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把它放在鼻子下,轻轻着鼻子,吸鼻烟似的,陶醉地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天啊,世上还难道还有比这个更催情,更让人崩溃的东西吗?王梓明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腾地一下热了起来,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一下子分泌出了一脸盆。
王梓明正拿着孙小柔的内裤把玩着,洗手间的门忽然响了一下,他赶紧把内裤给放下了,心想可不能让孙小柔认为自己有恋物癖啊。孙小柔伸出湿漉漉的头说:哥哥,把我包包里的洗面奶拿给我。
王梓明答应着,打开了她的花里胡哨的包,里面简直就是化妆品的世界,瓶瓶罐罐的,上去都差不多,也不知道哪个是洗面奶。问孙小柔,孙小柔描述了半天,他还是拿不准,干脆连包端到了厦趴了一道缝,伸出光溜溜一根胳膊拿了,声音很水地说:哥哥你等急了吧,我很快就好哦。
孙小柔认认真真把自己洗干净了,又在洗手间开始化妆,一丝不苟的。今天是她的第一次,她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王梓明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自己。
化完妆,孙小柔裹着浴巾走出来,真个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把王梓明了个目瞪口呆。他双眼冒火地盯着她说小柔,我从来没有发现你竟然这么美!
孙小柔歪着脑袋擦头发,眼光湿润润地说是吗?那你还不赶紧去洗,呆着干嘛。我不你,你脱衣服吧。
王梓明三下两下脱了衣服,去洗手间胡乱地洗着自己。想着孙小柔那的身体,止不住意乱情迷起来。又想到孙小柔毕竟是女孩,心里又多少有点紧张。他低头了自己的身体,忽然又生出一丝负罪感,就觉得自己已经是彻底堕落了。
洗完澡走出来,竟没有裹浴巾。孙小柔躺在床上等他,似睡非睡的样子。睁开眼了,惊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娇嗔到哥哥你怎么不遮下羞啊,吓死我了!说罢,又把指头岔开了个缝,从缝隙里朝外偷,然后又是一声惊叫,拉个枕头捂在了脸上。
王梓明轻轻揭开孙小柔身上的浴巾,如剥开了一只精美的粽子。然后,他有点退却了。
大凡那些太过精美的艺术品,人们总是远远地站着欣赏着,生怕走近点就会破坏它的美丽,更别说是去把玩了。孙小柔的身体对于王梓明来说,正是这种感觉。他呆呆地了一会,又轻轻地拉过浴巾,把她盖了起来。
早就做好准备的孙小柔王梓明没有行动,把枕头从脸上移开,奇怪地问他:哥哥,你怎么不上来?
王梓明摇摇头,颓然坐到床上说:算了小柔,我决定了,咱们的行动就此终止,再也别谈什么狗屁复仇计划了。
孙小柔却不依了,坐起身来,一把抱住了一丝不挂的王梓明,一用劲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说:开弓没有回头箭,算我qiáng_jiān你好吗?说着,抓起自己身上的浴巾扔到了一边。
王梓明带给孙小柔的,并不是什么享受,而是一种尖锐的,撕裂的疼痛。他在她身上小心地试探着,盘旋着,犹豫着,后还是在孙小柔的鼓励下,狠下了决心。当那种鲜的疼痛强烈地袭击了孙小柔的时候,她止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紧紧抱住了王梓明的身体,牙齿深深地咬进了他的肩膀里,身体瑟瑟发抖。眼角,两颗晶莹的泪珠滴落下来。
王梓明把孙小柔压在身下,如同压在了一个易碎的玻璃花瓶上。他尽量给她轻柔的动作,循序渐进,谆谆善诱,百般。渐渐地,孙小柔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了,她的呻吟由痛苦变得畅快起来,身子也开始水蛇一般的扭动,身体有规律的翕动着,让王梓明感觉到了她火一般的热情。王梓明望着身下梨花带雨的孙小柔,热唇吻遍了她的眼窝、鼻梁、嘴唇,下巴、耳垂、脖颈。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深深浅浅,迂迂回回,把一个少女的身体调理得如同雨后的春潮,无边无际地满溢出来,把两人都淹没了。
孙小柔还从来没有做过真正的女人,今晚她才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那种实在的、满足的、深入骨髓的幸福,把她柔嫩的身体塞得满满当当,让它控制不住地吟叫,抽搐,再吟叫,再抽搐。直到后,她整个身体仿佛都不存在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