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多重刺激下,图画的呼吸逐渐变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她无力地阻挡着王梓明的手,推开了左手,上来了右手,推开右手,上来了左手。但当王梓明的双手真的离开时,她竟然又主动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鼓胀的胸上……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啊——地大叫一声,反身用双臂吊住了王梓明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梦呓似的说:好吧……梓明……都给你……你把我抱到垫子上……
王梓明抱起浑身稀软的图画,把她轻轻放到了垫子上。图画大张着嘴巴,像一个跳到岸上的鱼,长长的喘息着。王梓明不等她气喘匀,就又扑上去了她火热的唇,手却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突然他嗓子里一声惊叫,满手都是湿湿滑滑的东西,如掉进了一片冒着水泡的沼泽。他直起身来,双手抓起她的睡裙,像剥葱似的从下往上剥。那睡裙剥到图画下时,她把身子一耸,抬了起来,于是睡裙很顺畅就到了她腋下。她再向上举起修长的胳膊,那睡裙就被王梓明完完整整地剥下来,随手一抛,在空中画了个弧,无声无息地落在了沙发上。整个动作在图画的配合,一气呵成。
图画那的,带着野性的身体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呈现在王梓明眼前的,是一具女人绝妙的胴体。双腿修长,细腰盈盈,硕大的好像身就有生命,兀自在那里颤颤巍巍晃个不停。哦,那巍峨的山峰,陡峭的沟壑,平坦的原野,茂密的森林,水汽朦胧的湿地,这是一块多么肥沃的黑土地啊!这块黑土地里,埋藏着无尽的宝藏,等待着他去挖掘;散发着摄人魂魄的魔力,把他的身心牢牢吸住;带着神秘,带着原始,带着野性,让他战战兢兢,又不得不为之痴狂!让王梓明惊讶的是,她的右胸上,真的就穿着一个精致的铁环,和他在网上到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面对着这样极度诱惑的ròu_tǐ,王梓明彻彻底底疯狂了。他体内原始的东西被毫不保留地吸引了出来,人性变成了兽性。此时此刻,除了身体与身体对话,什么都显得多余。他三下两下就撕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野兽般地吼叫一声,扑上去捧住了图画那鼓胀的,嘴巴叼住了那亮闪闪的铁环……
在图画的吟叫声里,王梓明的唇游历了他的丘陵,沟壑,平原,森林。突然,他找到了图画身上那种奇异的香味的源泉,于是满嘴满口地贴了上去,想把那股异香一股脑吸进自己的肺腑……
身下的图画,眼睛半眯半睁,浑身滚烫,蠕动着蛇一样的身子。她再也顾不得作为领导的威严,作为女性的矜持,握着王梓明坚硬火热的身体,野蛮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急吼吼地塞进了自己体内(此处省略两万字)……
王梓明今天晚上才知道,他自
以为所向披靡的“吐纳”之法,原来根就是个狗屁!就像一个掌握了雕虫小技的侠客,劫路劫到了一个绝世高手,他那点可怜的武功还没施展就被打翻在地。图画的身体太热了,太紧了,翕合的太有力了,根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总是在他“吐”“纳”的空当里,就无法控制地给了他几下子,于是王梓明方寸大乱,苦苦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一泄如注了。
缴械后的王梓明还赖在图画那地肥水美的身上不下来,有点自卑地把脸埋在她柔软的山谷里,不敢她的眼睛。图画却拍着他的脸笑了,说:梓明,等你练好了功夫,再来和我较量吧……
王梓明失魂落魄地从图画家里出来,已经是夜里将近点了。他顺着河堤往家的方向走着,脑袋晕晕的,有点梦游的感觉。今天是一个很平常的周末,但却发生了一系列不平常、不真实的事情,让他的脑袋应接不暇。是的,他完成了他的“征服计划”,体验了非凡的“御器”,但做的很不成功,几乎是半途而废,这让他在美女领导图画面前很没面子。邪门了,自己一向强壮无比的身体,战无不胜的法宝,到了图画这里,竟然都成了小儿科,连招都递不上,来,这个女人不管是哪个方面,都不是一般男人能对付得了的。想要彻底征服她,真正让她臣服,让她求饶,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依赖,还真的需要如她所说:“练好功夫”。只是这功夫从何练起呢,确实有点纠结。王梓明曾经到过一《明野史》,里面说荒淫无度的明武帝,为了练房中之术,建造了“豹房”,广征云集其内,“采其阴元”而练就了可以一日临御“数十女”的领。当然既然是“野史”,也就没有什么可信度,再说那也只是皇帝才有条件去练习的,他王梓明总不可能也去找个来练身手吧。
这时候就听到从河堤下面传来“啊”的一声尖叫,那声音拖的很长,却又很飘渺,听起来甚是恐怖。王梓明心里一惊,停下了脚步。这一段河堤比较偏僻,还没有治理,杂草丛生,树林密集,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很少有人敢往这里来。今年冬天的一个夜里,这里就曾发生过命案,一个女人着躺在草丛里,嘴里是自己的内裤,脖子上是自己的皮带,明显是被的。难道今晚,又有女人遭到了不测?王梓明的心不禁怦怦跳了起来。
这时候就见一个弱小的身影从河堤下连滚带爬地跑了上来,后面似乎还有两三个黑影在追。还没等王梓明反应过来,一个上身的女孩,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