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苗招娣任由男人摸着她的翘臀,娇声问道。她正是30出头,如花似玉年纪。这等好年龄,没有少女那种生涩,有的只是成熟妇人被开垦被发掘后的饱满与丰润。马长生尝过她的滋味儿,知道苗招娣的好,他见女人情动,心里也是如花怒放,在黑暗中他胡乱指了个方向道:“上不了床,上船也行。”
女人知道他的意思,暗啐了一口,脸上却火辣辣地烧了起来。那艘用来摆渡的小船,没想到还会如此用场。
黑暗中,女人撑着船,一竿一竿地捅到水底。马长生坐在她的身旁,双臂用力地箍紧着她浑圆的大腿,鼻子一个劲儿地嗅着她好闻的体味儿。
“你现在别乱动哟。小心我们两掉到水底下去了,”苗招娣怕他使坏,忍不住提醒道。马长生嗯了一声,那舌头却伸了出来,在她新换的绸缎面料的外裤上亲了起来。
苗招娣直感觉身上发颤,她手里的竹竿也快拿捏不住了,身子摇晃起来。小船也跟着摆动着,好在马长生及时停住,俩人这才没弄翻了船。苗招娣对这一带可谓是门儿清楚,她把船撑到河心芦苇最为茂盛的地方,这才松了竹竿,跨上岸去。
马长生不认识路,牢牢地攥住了女人递过来的手,刚迈下去,只见女人正弯腰推着什么,他也赶过去帮忙。原来她在扳弄那些芦苇。这东西韧性极佳,虽然扳倒,却连而不断。弄了数十根弯曲下来,女人悄悄褪下裤子,束紧了头上的花卡,一屁股坐了上去。
马长生摸到女人的身体,只觉入手极烫,等他触到女人下体那片草丛,知道她已经自己动手,也随手松开了自己的裤带,将下身扯了个干净,摸索着女人的位置,对准着压了下去。
那两个物事一旦勾在一处,立即就相互使起力来,马长生只觉自己越陷越深,忍不嘴慰地叫了一声。那芦苇不住抖动,将折未折,有股反弹的冲劲,托着女人一起一落。
苗招娣从来没有经过如此等乐事儿,她想着力,却无从支撑,只好任由芦苇飘摇,她的身体有如江心一舟,先是和风细雨,跟着狂风大作,狂风之后,她以为会迎来艳阳高照,殊不料暴风骤雨不期而至,她那柔软的身体被那风雨一吹一打,便如同小舟在江心乱转。一时间,各种快意有如蚂蚁上身,无处不痒,却又一处不痒;无处不爽,却又无从发声。
马长生感觉女人下身如同破堤之水,一淹再淹,他也加快插送力度。苗招娣被他如此肆意大弄,又是一波快意冲来,她再也不想忍了,拉开嗓门呻吟起来,先是低声如诉,跟着是引吭高歌,她那断断续续,如哭如诉的声音将芦苇深处的倦鸟惊起,扑楞楞飞出一只,跟着又扑楞楞飞出一只。
惊鸟飞起之时,恰是马长生快感袭来之际,他加大马力,对准女人的深处,死力地抵住。女人奋力抬臀,手臂已支在芦苇之上,俩人抵死而战。女人知道此刻对男人至关重要,她已是强弩之末,却咬紧牙关,那张俏丽的脸此时若能看见,见到的人无不侧目。那表情痛苦难受,脸部扭曲,大汗淋漓。
男人终于松开阀门,一股热流朝着女人内里深处扑打。女人还是破天荒地第一次感知男人的体液会如此之热,浇到她内核之上竟是惬意万分,她感觉她来到这个人世,所有的快乐与欢笑都莫过于此,一时间,她的一行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怎么了?”男人高潮之后,稍稍平息。他听到女人鼻音抽咽,马上警觉地问道。
“我,我这是快活呢。傻,”苗招娣嗔道。
马长生嗯了一声,他翻身下来,坐到芦苇根部,将女人拦腰抱走,放在自己的腿部。女人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给你带来了快乐吗?”她问道。
“嗯,”男人答道。
“什么样的快乐味儿?”女人又问。
“喝醉了的感觉,”马长生想了想。他也不知道喝醉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上次喝醉,还是回老家喝花妮儿家的米酒醉了。那种感觉很是飘乎。
“你猜我是什么感觉?”女人把手搂得更紧了。
马长生哪里知道,他只有不回答。
“晕晕的,麻麻的。好像有很多虫子钻到我的骨头眼里去了一样,它们到处跑,又到处窜,我根本拦不住它们,我,我也不想拦它们,”女人迷醉地说道。
她的痴话,让马长生又一次勃起。他自己躺了下来,向女人说道:“不行。你这么快乐,我也想让虫子钻我一回。”。)苗招娣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呀,我就变成虫子,钻到你心里去。”说着,她从马长生身上退了下来,张开双腿,对着男人又竖起来的家伙轻轻坐了下来。一种膨胀有力的充实感一下子将苗招娣抓住了。
下一回,马长生将领着陶春兰来到新羊村。他和陶春兰之间,会发生情事吗?敬请关注《官路:俘获美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