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自强和展培松聊了一会,说定了他儿子读加强班的事,便要告辞,临走塞给展培松一张银行卡,展培松把卡扔还给屠自强,震怒道:“屠厅长,你儿子的事没有商量,还是普通班。”
屠自强毕竟混迹官场多年,稍稍尬尴后把卡收好,笑道:“展校长,是我错了,我儿子的事还请你多关照。”
展培松这才客气地说道:“郭厅对我有知遇之恩,他发话了,你还来跑一趟,纯粹多余。”
屠自强连声称是,慌忙离开了展培松家,心里却恨恨的,一个校长这么损他,这让屠自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可是屠自强自忖对展培松毫无办法,便把这恨记在了吴迪身上。
屠自强一离开,吴迪便调侃道:“展培松同志,你是一位优秀的党员。”展培松一脸认真,答道:“我不是党员,无党派人士而已,我的人生信仰就是把自己分内事做好,别无他求。”
无欲则刚,展培松倒是活得自在,吴迪心里想着,看看时间已晚,便要告辞,展培松眼巴巴看着吴迪不说话,吴迪心有不忍,抱住展培松亲吻了一下,展培松这回怎么开窍了,反抱住吴迪深深地吻住吴迪,吴迪笑道:“憋死人了!难道这样吻也是从书上看来的?”
展培松涨红了脸,余光偷觑着吴迪,吴迪又笑,“展培松,我看你刚才对屠自强挺有主见的啊。”
“他和我没有交集,你不一样。”展培松嗫嚅着。
“怎么不一样?”吴迪逗道。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展培松说不出个之所以然,末了还加了一句,“你是女的。”吴迪大笑,这展培松着实可爱。
“笑不露齿,张迪,你笑得有点轻狂。”展培松一本正经地说道,吴迪止住笑,恶作剧似地拉着展培松进了卧室,自己动手脱了衣服,展培松看得眼直,吴迪说道:“非礼勿视。”说着,把脱下的衣服又穿上了,展培松发觉自己上了吴迪的当,也不顾不得什么圣人教诲,把吴迪扑倒在床上,吴迪佯装挣扎,叫道:“非礼勿行!”
展培松脱口而出:“食色性也,顺天命才是正道。”展培松倒也晓得变通,吴迪感觉自己有点喜欢上展培松了。
展培松这次有些门道了。他两手捧着吴迪的玉峰亲了又亲,忽然说道:“张迪,你这两个半球有点不一样大小。”
吴迪一愣,这么多年还没人说过这样的话,便笑道:“展培松,你是英语特级教师还是数学特级教师,拿眼这么一扫就看出来了?”
“别管我什么特级教师,你两个半球的直径和高度还真不一样,高度最起码相差零点二厘米。”展培松一出口,吴迪差点笑得岔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展培松先是一脸无辜,最后也失声而笑,吴迪这才觉得上了展培松的当,原来这个书呆子也会捉弄人。
多了这个小插曲,两人行事就得心应手多了。展培松现在知道该进什么门,在吴迪身上驰骋了一会,嘴里连喊舒服,一股体液喷薄而出,吴迪感觉体内被烫了一下,也随即丢了。
展培松抱着吴迪,问道:“今晚不走了,好么?”
吴迪反问:“为什么?难道你不百~万\小!说了?”
“书可看可不看,可是不能不看你!”展培松的话虽然平常,却让吴迪内心汹涌起伏,自己情感的归宿难道竟是在展培松身上?吴迪想到了自己的过去和现在,觉得她有愧于展培松的深情。
吴迪沉默了一会,忽然想到展培松是享受中央津贴的专家,便问道:“展培松,你认识果树栽培的专家么?”
“认识啊!叫李凯龙,不过他在京城,是国家咨询委员会的专家,很忙的。”展培松答道。
“你和李凯龙关系怎样?”吴迪再问。
“很好的忘年交,他说现在像我这样的人太少了,很赏识我。”展培松言辞间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如果你要找他,我一定出面。”
“哦,那你约约看,尽快让他来临山。”吴迪一脸郑重,展培松心里很高兴,能为吴迪做事,展培松在所不惜,更何况只是约李凯龙去临山呢。
吴迪这一夜就睡在了展培松家里,展培松在吴迪身上操练了几次也舒服了几次。都说百炼成钢,就男女这事,非但成不了钢,简直就是软成了一滩泥。
第二天,吴迪去看美容院装修进度,小榕和万德全见到吴迪,很是高兴,领着吴迪兜了一圈。美容院装修竣工在即,吴迪便问两人何时开业,万德全说那得选日子,得去庙里找高僧请个日子。吴迪一想也对,小榕便建议择日不如撞日,趁大家今天都有空,到邦谷郊外不远处的下江庙去转转。
吴迪心想反正回临山也没什么急事,不如就和小榕、万德全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