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无忧无虑地在见愁村过了一个星期,镇里的领导头两天还来陪吴迪一会,见吴迪执意要在见愁村呆着,就没了再陪的意思,吩咐村主任每天给吴迪送点肉食,钱由镇里来付,可是吴迪坚持每次都给钱,镇里也就由着吴迪去了。
在见愁村的这些日子,满足了吴迪小时候想做老师的志向。吴迪乐在其中,可是毕竟没做过老师,竟闹出不少笑话,吴迪才明白老师这个工作也是极不好做的。
到了晚上,吴迪便和司马文华尽情地享受身体的放纵,甚至还体验了一把在空旷的山坳里淋浴的快乐。司马文华拿着葫芦瓢往吴迪身上浇水,不时还伸手在吴迪身上各处摸一把,这让吴迪想起小时候给弟妹们洗澡的事。
吴迪临走前的那天晚上,俩人早早地吃过饭就睡了。吴迪和司马文华搂在一起,抚摸着彼此的身体,说着悄悄话。
“文华,明天叫我就要走了,以后不知何时相见。”吴迪有些忧伤,这是吴迪和男人相处以来的第一次。
“我不会想你的,但我会想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司马文华的话总是那么让吴迪着迷,吴迪越发觉得司马文华是个有故事的人,便问道:“文化,你究竟是什么人?”
“呵呵,我什么人?男人啊!”司马文华答道。吴迪握着司马文华物件的手稍稍使劲,“这还用你说?第一次时我就觉得你动作那么娴熟,你肯定是经验的男人。”
“吃醋了?”司马文华吻了一下吴迪光洁的额头,“别刨根问底,过去的事并不总是让人怀念的。”
谁说不是呢?过去的事不一定就美好,吴迪不缺乏这方面的感受。吴迪的手指游离到了司马文华的排泄处,猛地捅了进去,“这里是块chu女地吧?我先占了。““呵呵,还是在吃醋啊。”司马文华笑着拨开了吴迪的手,那种侵入太刺激,“我也试试。”说着,就扳过吴迪的身体,让吴迪背转着躺平,竟吻住了吴迪的菊花,吴迪笑出声,“痒。”
司马文华执着地吻了一会,手指竟也探了进去。吴迪倒吸一口气,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袭遍全身,“痒。”
司马文华兴奋异常,跃跃欲试,把坚硬往里送,堪堪就进去了一点,吴迪叫道:“痛!”司马文华饶了吴迪,便要走正门,吴迪却不让了,“脏。”
司马文华忍不住笑出声,“你倒是用词简练。凡事都有天然的法则,男女之事也不例外。”说着,司马文华去教室外清洗,吴迪跟着出来,“我给你洗。”
司马文华小孩般伸出手,“抱抱宝宝,宝宝不要洗。”
吴迪强忍住笑意,板起脸训道,“听话,洗干净了,妈妈给你喂乃吃。”
俩人似是童心未泯的儿童,在做着扮家家的游戏,都知道离别在即,想给对方留下点什么。吴迪给司马文华洗好,温凉的身体蛇一般攀住了司马文华,“就在旷野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月亮作证。”
“嗯。”司马文华进入吴迪,月光下,俩人的结合部闪着光亮,吴迪的气息变得急促,“明天你不要送我。““嗯。”司马文华有力地耸动着身体,月亮躲进了云中,吴迪说道:“月亮也害羞了。”
“嗯。”司马文华嘴里喷出股股热气,吴迪笑出声,“你怎么学我?老是嗯呢?”
“我学不来你的,你是圣女!”司马文华由衷地赞美着吴迪,吴迪动情地说道:“我是圣女,你是发现圣女的男人,从来没人说过我是圣女。”
“你是的,我说是就是。”司马文华到了冲刺阶段,吴迪从司马文华身上滑下来,一口含住,司马文华忍不住,灌了吴迪一嘴。
没有丝毫的放浪,都觉得必须要做得出格点才行。吴迪咽下了司马文华的体液,笑道:“文华,你给了我食粮。”
“委屈你了。”司马文华的眼眶有些湿润,月亮从云朵里闪出,吴迪的身体像抽空了一般,“文华,把学校办好,我会回来的。”
“不!这里不适合你。”司马文华抱着吴迪进了教室,柔声道,“你身体那么凉,明天还要赶路,休息吧。”
吴迪听话地闭上眼,安然入睡。第二天一早,吴迪醒来,司马文华的头颅伏在膝盖上,发出轻微的鼾声,显然是为吴迪守了一夜。吴迪悄无声息地穿好衣物,匆匆地离开了见愁村,见愁村通往镇上的路只有一条,吴迪想走走,镇里来接的摩托车还要一会,吴迪不想等。
教室前不大的平地上,一双忧郁的眼睛盯着吴迪的背影直到消失。嘴里喃喃着:“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