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吴迪从公园管理处出来,看看时间还早,就想去看看常一天,路上给小榕打了电话,说今晚有事晚点回去,又拐弯去了菜市场,买了些蔬菜肉食,准备晚上陪常一天吃饭。
到了红河路常一天的居处,警卫告诉吴迪常一天这些天外出了不在家,吴迪把买的蔬菜肉食放进冰箱,在客厅坐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便要起身离去。
吴迪刚走出客厅,差点和门外进来的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俩人对视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说道:“怎么是你?”
却原来是段宏,去年五一假日邂逅后,吴迪和段宏倒是通过电话,都是段宏先打过来的,无非是一叙思念之苦,吴迪却说一切随缘,段宏无奈,就说,缘就是圆,圆是随出来的?那是画出来的,你画一半,我画一半,就成了圆。吴迪笑说,段宏,你应该做诗人。段宏苦笑,如果做诗人能赢得你的芳心我就去做,诗人都是疯子,疯子你也要?吴迪赶忙说,那等你段宏先疯了再说。
眼前的段宏显然没有一点疯的样子,虎背熊腰,极竟敢,眼神中有一股震慑人的锐气,吴迪知道这是职业使然。
“我出差来临江,我爸和常叔是战友,我过来看看,没想到常叔不在。”段宏边解释便和吴迪回到客厅,又问吴迪:“你也早就认识常叔?”
吴迪觉得照段宏的年纪应该是常一天的孙子辈,便问道:“段宏,你说的常叔是指谁?”
“常一天啊,还有谁?”段宏笑道,忽然明白吴迪的意思,补充道,“我爸结婚晚。”
“哦?那我可要叫你一声叔叔了,你口中的常叔是我的爷爷。”吴迪笑着把认识常一天的经过简述了一遍,段宏笑道:“还是我这个师傅厉害吧?不然你怎么打得过那几个大学生?”
“嗯,我以后该叫你师傅呢还是叫你叔叔?”吴迪俏皮地问道。
段宏虽然职业特殊,却不是个顽固不化的人,笑道:“如果你是大叔控,你就叫我叔叔;如果你愿意做我徒弟,就叫我师傅,反正古话说若要会先跟师傅睡,反正都一样。”
吴迪佯装生气,“段宏,你这人好无聊。我去烧点水,不跟你聊了。”锁着就去了厨房,段宏跟着进来,“张迪,你对这里倒是蛮熟悉的嘛,我兄弟你可见过?”
吴迪好奇,问:“这里有你兄弟?”
“常一飞啊。”段宏注视着吴迪,吴迪脸不由一红,世界真是小,按辈分,常一飞还真是段宏的小辈,吴迪却和这两代人都发生了关系,往后怎么见面?吴迪觉得上苍有些弄人,觉得今生和常一飞、段宏是注定无缘了。
吴迪淡淡地哦了一声,段宏何等精明,看出了点其中的端倪,不禁觉得自己多事给自己添堵,便自我解嘲道:“常一飞和我岁数差不多,上辈归上辈,我们是兄弟。他一直在美国,估计你没见过他,我也好多年没见他了。”
吴迪还是哦了一声,一会茶水泡好,俩人居然不知道聊什么好,段宏先打破了沉默;“张迪,你不是副县长吗?到省城公干?”
“没呢,我被停职了。”吴迪也不隐瞒,段宏一蹙眉,“怎么回事?”吴迪白了一眼段宏,“问这干嘛?难道也是你的工作范畴?”段宏笑笑,“哪敢?就问问,我们不是师徒么?”段宏一出口,就觉得有些唐突,男女师徒的情分会延伸到床上去的。吴迪也略显尴尬,忙又叙说了一遍停职的原因,段宏笑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这算什么假文凭?教育部认可的就是真文凭,管它怎么得来的。我看过你们临山的网站,这两年经济发展速度惊人啊。”
“这你也看?”吴迪问道。
“嗯,还不是为了你才去看的?”段宏脱口而出,吴迪又没话了。段宏觉得这样下去真会毁了两人的情缘,吴迪是他第一个上心的女子,段宏不甘心的,在他心里还存着一份侥幸,那就是吴迪和常一飞没见过面,或者即便见过面,关系也一般。
段宏起身坐到吴迪身旁,扳过吴迪的身体,正色说道:“我想做疯子了,你把我逼疯了。”说着,也不管吴迪是不是愿意,就吻住了吴迪的唇,吴迪犹豫了一下,渐渐地,吴迪是双手环住了段宏的熊腰,回以段宏更热烈的吻。
两人吻了一会,段宏把吴迪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两人走到厨房里,这里更隐蔽。只一会,吴迪的裤子掉落在地上,段宏从身后进入了吴迪,双手穿过吴迪的胸衣揉搓着吴迪的玉峰,吴迪感到一股撕裂般的愉悦。吴迪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在知道了段宏和常一飞的关系后还会和段宏发生这样的关系,虽然算不上不伦,却总是有不伦的嫌疑,难道自己被张大伟这个名义上的公公实质上的丈夫给蛊惑了?吴迪显然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就在毁灭中凤凰涅吧。
吴迪丰满的臀肉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中央粉红的肤色把臀部匀称地分成了两瓣,段宏像一个骑兵,忍不住抽手在吴迪的臀部上拍了一掌,吴迪口里发出的轻微的叫声在段宏的耳里衍化成战马的嘶叫,段宏兴奋至极,“张迪,我真的爱你。”
吴迪的身体突然僵硬了,段宏感觉到了来自吴迪身体的阻塞,他后悔自己在这个时候说出那样的话,可是段宏不想就此打住,他坚定地chōu_chā了一下,“张迪,我是真的,我不想给你压力,如果你最终不是我的,但我还会是你的,你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
吴迪抽泣起来,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