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王薇被干了三次。翁长江那厮下的药猛了,连自己下身都是火啦辣的,拉尿的时候都有烧灼感。
而王薇,在清醒来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沉的失魂之中。她没有哭也没有喊,只是默不作声的穿起衣服,麻麻木木的,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宿舍楼。
这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同事她们发觉不对,明明看到王薇坐在屋子里发呆,叫她开门一起去吃饭,却没有一点反应,就这么一直到晚上八九点。
大家伙儿是知道王薇跟牛憨的关系的,连忙跑去找到牛憨。本来正在吃饭牛憨一听到王薇出事,二话不说便跑了过去,用石头砸破玻璃,进去安慰到了半夜,那王薇才骤然放声大哭,扑在牛憨的怀里委屈的悲天悯人。
牛憨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只是他并没有立马急着去报仇,反而将王薇安慰好了,安慰到她睡着,跑到院子里爆喝几声,大吼着操起柴刀,冲入了翁长江的家里。
之后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所以牛憨便没有再说下去。周围的人听得面色铁青,特别是纳兰嫣等人,脸色冷的都快结冰。
“造孽啊造孽啊!”三个老祖宗仰天长叹,继而缓缓站了起来,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走,“按规矩办按规矩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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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目送三个老祖宗离开,一众人齐齐看向满脸苍白的翁长江。这个死胖子一边咬着肥硕的腮帮子,一边否认,“不不不,弄错了,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那个小娘们我可没有碰,更没搞什么mí_yào”
罗超凡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就报警吧!以你的所作所为,qiáng_jiān罪敲诈勒索损人财物重伤罪等等,足够在里面呆一辈子了!”
翁长江的身躯有是一颤,“不要,我不要去监狱!”
翁长江家里的小老五现在就是在监狱里,他本来是在其他地方打工,后来惹到了当地的一个富豪,结果闹出了点事情,给判了两年。翁长江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小老五进去的时候,比他还胖十斤,可是半年后的探监,他却看到自己的小老五只是皮包骨头,整个人就跟被削掉一半似的。
“不去监狱?!也行”
罗超凡斜斜的对牛憨使了个眼色,牛憨会意,不等其他人反应,直接向前猛地一躺,趴在地上,手里的扳手猛地横挥过去,重重的砸在翁长江的膝盖骨上。
“咔嚓!咔嚓!”
“嘎嘣!嘎嘣!”
声声的脆响惹得周围的人脸色骤变,纳兰嫣连忙拉住牛憨,从他手里夺来扳手。
“啊”可是,为时已晚,翁长江的两条腿都已经被砸得完全扭曲,可见牛憨用力之猛。他捂着两条腿的膝盖放声大叫,撕心裂肺的悲鸣起来。
“牛憨,你这是干什么?!”纳兰嫣大惊失色,这翁长江虽然罪有应得,可是却不是牛憨他能动手搞定的。
牛憨在罗超凡的搀扶下又站了起来,红着眼睛瞟了纳兰嫣一眼,“县长,如果如果是你女儿去给这厮帮忙,被糟蹋了,你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