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可南边整理仪容边答:“好像有个杀人犯的案子,审七年了,今天不知更几审。”

“是吗?”陆洐之不是很关心,法院里何事不常见?只是提到七年……他哼一声。“愚蠢。”

他和身边这人在一起,刚巧七年。流逝的分分秒秒都嫌短暂不够过,有人却因一时错谬犯下案子活生生白费,蠢得可以。

春花秋月、夏荷冬雨,一年四季各种各样不同景致,他必定和身边这人携手共看,绝不错过。

“是啊,真蠢。”他敲了陆洐之肩膀两下,令他转过身来,乔可南替男人系领带。“所以你也检点些,别老想著妨碍风化,勃起的时候多想想车,你可以不用坐牢……立马痿了我告诉你。”

陆洐之点点点,难得竟有无法反驳时候。

乔可南系好领带问:“去哪吃?先说好,今天轮你决定,别赖给我。”人生最烦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两人干脆说定轮流来,隔日烦一次总比成天烦的好。

陆洐之想了想。“去老孙那间吧。”老孙是位法官,退休以后偕老婆隐居山里,开了一间餐厅。

乔可南睨他。“很贵!”

陆洐之:“说好今日我决定……开车吧,夫人。”他嘴角微扬,显示很满意这称呼。

乔可南噎了噎,夫人什么的……真是。他们不爱叫唤彼此名姓,奇异的称呼却一个接一个。

罢,权当情趣了。他哭笑不得,发动车子,分明老夫老夫七年了,却依然会为某些小事不好意思。

乔可南抚了抚泛红耳根,踩油门上路。

//

老孙的妻子是个花店店员,老孙在任时,常审理一些惨无人道的刑事案件,每逢定谳,他都会去花店买花供奉被害人;这一来二去,便结识了孙夫人。两人成婚当天,老孙被众人鼓吹献唱一首〈花房姑娘〉,唱得极为深情动听,传为佳谈。

如今夫妻共同执业,餐厅开在台北近郊的山上,外观是一幢欧式建筑,里头卖的却是川菜。院子里按太太喜好,种了许多花朵,每个时节皆有不同花种盛放,美不胜收。

早春季节,粉色花朵随风摇曳,两个男人看不出花种,乔可南问老板娘:“这是什么花?”

孙夫人答:“波斯菊的一种,是老孙他朋友的团队配种研发的,分我们一些种种,花期很短,不到三周,刚巧被你们遇见开得最好的时候,这时间比较没客人,你们吃饱了可以去逛逛。”

院子很大,四目皆望俱是花,两个男人平素对此并无研究,但美景无人不爱。吃饱喝足,他们行走赏花,乔可南脱了西装外套,就连陆洐之也难得地扯了领带,闲散起来。

他颔下喉结十分突出,肩板宽阔,胸肌厚实,乔可南看著,心央一热,不自觉凑上前去触碰。一阵风动,花瓣飞舞,落在男人发顶之上,乔可南好笑,抬手拈起,陆洐之趁隙揽过恋人的腰,两具男人身躯一下子紧贴一处,十分亲密。

周旁没人,乔可南随他去。

男人手上银戒在和暖日光下,光芒漂亮,原先乔可南并不热衷这般身外之物,然而见陆洐之日日配戴,几无摘下,久而久之,两个人仿佛真藉此联系在了一处,心烦的时候,摸摸自己的那枚戒指,便会奇异地平复下来。

于是就连前阵子两人闹得最翻时,乔可南都没把对戒摘下过。

“天气真好。”窝在陆洐之怀里,他懒洋洋说了这句。

“嗯。”

情侣发展到后来,无非就是“天气真好”、“下雨了,别忘带伞”、“天气冷,加件衣服”……简单的一句,却是不简单的一路。

陆洐之很享受,揽紧了人,在对方额际轻落一吻,忽然冒出一句:“结婚吧。”

旧话重提,乔可南疑惑。“不是跟你讲,我们早就结婚了?”

“实质的。”不要说那只是一张纸约无所谓,他们念法的,打官司凭的往往就是一张薄纸,上面一串条约,由双方共同签署姓名,证明意念的同步。他承认还是很在意,尤其历经前回事件,更加在意。

结与不结,乔可南都无所谓,在国外结婚,带回台湾并无实质效益,政府不承认,有屁用?

然若陆洐之真心很想……他就会给他。“好啊。”

陆洐之一愣。

见他一副错愕,乔可南好笑。“不是自己提的嘛。”说罢,他亲了亲对方,这回换他开口道:“我们结婚吧。”

他握住陆洐之的手,男人紧紧回握,无言里,仿佛在宣示一种坚定。

这是他们交往的第七年,人家讲七年之痒,他们的心确实痒了,痒得叫嚣著想和眼前的人,更加亲密地在一起……

一辈子。

从此好合,不离不散。

作者的话:

应该有不少人看过了,这是《蜜月》的前哨。

接下来~就是书里的事啦。

★#后记end

大家好,又是一年一度的鹊桥相会时间啦!(感觉好像该来个主题音乐之类的)

在出《走错路i》时我就说了会出第二集,主要是写“夫夫一百问”时,发现自己很词穷……原来很多相处细节根本没写到,一边写一边想,就有了故事的雏形。但中间我跑去写了《安居乐业》,外加另一本新稿(尚未发表),社会的情况也和当时有一些不同。

不过想写的东西倒是未变,我篇幅不多,手刀讲讲。忽然有一种深深的感伤,哪有人个人志做到这样的,话痨王不能话痨,就跟陆gg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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