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可南不解。“为何?”
陆洐之:“我在法庭上,谨代表当事人,其他人统统不在我眼底,可他们的眼泪、愤恨、不甘,还是会传递过来……我以前选择漠视,现在却越来越办不到,每次一见你,我的心就柔软几分,无法刚硬冷血,所以我不得不回避。
“可即便如此……我不能没有你。”
乔可南心脏一震。
陆洐之垂首,再度沉沉重述:“我不能没有你。”
没有你,我会死。
终究还是得用言语表达……陆洐之口吻严肃,略含沧桑。他是真没想过乔可南会不安,毕竟青年成日嘻嘻哈哈、没心没肺,总把他气得抓心挠肝,又无从计较。
他那么爱乔可南,能帮他想的、不能帮他想的,全想了,甚至连死后葬地都挑好,青年只需跟著他就行了。
跟不动,他拎著,拎一辈子。
却没料青年同他一般不安。
陆洐之呼口气。“你总劝我莫忘初衷,我也求你保持原本模样,那使我……很放松。”
他把脸深深埋进乔可南腰腹间,自己这么没出息的表情,不能给他看到。
这是他的尊严、他的底线。
“我喜欢你认真对待每个人,不论那人来头大小;我喜欢你……”
“好了,别说了。”乔可南听得面红且囧,陆洐之口气硬极,他听得都不忍了。
当然,男人很真心,可这些不是他擅长的表达方式,乔可南不逼他。
他轻轻抚著男人的头,曾几何时,男人不再提让自己帮他,一齐做更大的事?既然陆洐之远比他想像的还要更早认同他,他还有什么不能释怀?
倘若他能成为男人的救赎……这样就够,甚至太够了。
乔可南亲吻他发顶。“回家吧。”
“……嗯。”
★《走错路ii之蜜月》10#理想人生13
陆洐之一到家就要去确认瓶子,生怕乔可南气到把珠子掏出来──曾经有回吵架后,青年换水不小心,一粒珠子滚到床底下,害得陆洐之心惊胆战,差点一夜白头。
乔可南拉住他:“一样的一样的,不信你可以量。”
陆洐之拿出秤,真要量,乔可南好气又好笑,解开自身领带。“你一个月没回家,第一件事居然是关心水瓶?”
乔可南平素淫欲淡,可劲头来了那比谁都荡,看他解领带的动作就知道,勾惹人心,骚人一枚。陆洐之原本还不及想到这一层,一见青年灯光底下湿漉漉、水灿灿的眼,当即来了欲念,把人揪入怀里,唇对唇轻咬噬吻。
此一碰触便如火星相遇,火花炸开,收不住势。两人四脚打绕,身躯撞在墙壁上,乔可南专心吸吮男人舌头,没喊疼。
因为顾不了了。
什么情趣前戏,能玩的早玩透,偶尔这样单纯冲撞,反而有另番滋味;两人相吻,互解衣衫,有时解自己、有时帮对方,嘴唇能相贴就相贴,不能时,身体至少有一处是连接的,无论如何,不愿分开。
陆洐之把青年上身tuō_guāng,俯身含他rǔ_tóu,舌尖在顶端作弄;乔可南腰肢一麻,男人用嘴叼住,再用牙齿磨蹭,另一边则遭手指揪扯、拧转……拉弄。
“啊!”乔可南尖叫,硬起的前端已汩汩冒水。
陆洐之把他翻过去,令他双手撑在墙壁上,背对自己,并扯下青年下裤,丝毫不嫌脏,直接掰开了臀,便往穴口舔。
热、麻、酥、痒瞬间涌上,乔可南面色酡红,对著水泥墙壁哈哈喘,热气反弹,拂在脸上,弄得他更加燥热,意识混沌不堪。
“啊……”肛穴遭舔的快感,据说就连直男都难以抵挡。湿湿热热、绵绵痒痒,又有一种奇异的躁动在下肢徘徊,肚子里沉沉的,隐隐有股暗潮涌动。
陆洐之专心舔软他后穴,一手按摩会阴,那儿是男人外部的前列腺刺激处,虽不若从体内直接来得猛烈,可依旧能有感觉;乔可南原先平开抵在墙面上的五指屈起,开始抠抓,后口逐渐敞开,男人舌头探了进来,舔舐黏膜,青年不敢用力,几度站不住。
乔可南低头一瞧,yīn_jīng竖得高高,几滴jīng_yè朝下滴落,沾湿了地。
“哥……哥……别玩了……呜……”
他不禁哀求,陆洐之移开了头,改以手指插入,一根还行,两根就显勉强。他听青年倒抽口气,不由道:“一个月没做……又紧了。”
他逗弄青年肉瓣,sè_qíng道:“往后哥不在,就在里头塞著拴,这样何时想用就能用……”
他刻意把青年说得像个性道具,可在这种时刻,轻蔑的言语反而能叫人产生羞耻的快意。
陆洐之真要百分之百豢养他,决计不会做不到,可他喜欢青年的单纯坚持,所以舍不得;重点是,乔可南亦不会让。于是陆洐之松了桎梏,放他去飞,飞累了回来,他给他宠爱。
其实这一点,他们是互相的。
今天陆洐之不想用润滑剂,他不愿旁物沾染青年,遂站起身,拉下下裤,勃发性器瞬间一跳,弹在青年屁股上,“啪”的一声。
他头端同样湿漉,陆洐之guī_tóu抵著青年肉穴,握著肉柱给自己dǎ_shǒu_qiāng,溢出的预备液统统被他揩进乔可南体内;后者大抵晓得了他抱持念头,脸红似火,可身体很配合,撅著屁股,用穴肉咬住男人硕大茎头,到最后他几乎是哭著求:“可以了……进来操吧……”
陆洐之见他把阳头吞进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