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给冯凯拿治冻伤的药,一方面想着带冯凯出去玩几天,找个春暖花开的地方,一方面养手,一方面可以当做蜜月。
闵文也没直白的讲出来,只是到了周六周日好好跟二狗放假的时候,闵文就拽着冯凯出去游山玩水。
春天来了,可玩的东西也多,冯凯跟闵文在一起又很愉快,也就渐渐的玩出了兴趣。
只是冯凯也是有自己事业的,过了一段日子后,冯凯大概是觉着总出去玩会收不住心,就想着继续种地什么的,闵文一见冯凯忙起来了,他也就想着也做点正事,赚点可以游山玩水的钱。
那天闵文忽然就在冯凯家到处的寻摸地方,冯凯看见了就奇怪的问他找什么呢。
闵文告诉冯凯说自己想找个隐秘点的地方放点东西。
冯凯跟好好二狗凑在一桌吃饭呢,听了这个冯凯就忍不住的皱眉说:“藏啥啊,你要是藏钱还不如直接存银行呢,还能挣个利息,要是藏金子,说实话那东西藏了还不够招贼的呢。”
闵文听了就是神秘一笑说:“我那东西可比金子还宝贝呢。”
冯凯也没把闵文那话太往心里:“你看地窖成不,那地方还空着呢。”
闵文一听这个,赶紧找到地窖,地窖那环境倒正和他的心意,隐蔽不说还是地下的,他看了看地窖的盖子,那盖子是木头的,到时候他还能按个锁什么的。
闵文也就笑呵呵的对冯凯说:“你以后还用什么地窖啊,这地方就给我算了。”
“那可不成,我还得放花生呢。”冯凯塞了一嘴馒头的说。
闵文没说别的,只是对冯凯笑了笑,那笑透着股子诡秘。
只是冯凯这人跟闵文混久了,并没觉出什么不对来。
冯凯家是真穷,穷的地窖里连个东西都没有,空空的。
闵文蹲进去把里面的土扫了扫,又买了把锁按在地窖的盖子上。
冯凯看见了就很不解,在那直说闵文:“就你按的那锁,真要有人偷你的,拿个剪子都能剪断了。”
闵文依旧好脾气的解释说:“我这不是防贼的,我这是怕好好跟二狗他们下去调皮用的。”
冯凯听了这个忍不住为好好跟二狗辩解说:“那俩孩子乖的很,你要告诉他们别动你的,他们肯定听话。”
闵文也没说什么,回过头去看着冯凯在那搅拌着东西喂兔子喂鸡还有黑子。
冯凯现在农活干的是越来越溜了,就连衣服也跟着带了乡土气息,闵文对冯凯喘什么衣服做什么事都是喜欢的,他从不觉着冯凯这样会显得土气,唯一的问题就是闵文心疼冯凯,他觉着冯凯完全可以过更好的日子。
这么一想闵文也就迫不及待起来,过了没几天闵文就抱了个黑色的小坛子回来了。
闵文回来的时候,冯凯正在收拾院子呢,看着闵文抱了个东西,冯凯就很好奇,忙凑过去瞧了眼,就见那坛子很像村里人腌制咸菜用的,只是外观上要精巧许多。
冯凯也就想打开来看看里面放的啥,只是他手还没伸出去呢,闵文脸色就是一变,忙一巴掌拍在了冯凯的手上,警告着冯凯说:“你别瞎动,这东西你可碰不得。”
冯凯平时在闵文那称王称霸管了,此时被闵文一巴掌打在手上,冯凯心里就很不舒服,就跟使性子似的在那哼了一声说:“谁稀罕看你的,不就是个腌菜坛子嘛。”
闵文别的时候都让着冯凯,在这事上可真不敢宠他,闵文也就没搭腔,打开地窖后,闵文整个人都进到地窖里小心的把东西放好。
闵文一从里面出来,就生怕有人会进去似的,马上就把那锁给锁上了。
冯凯看在眼里,忍不住就生出好奇来,在心里琢磨着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闵文会这么神神秘秘的,而且闵文自从把那东西弄来后,三天两头的就总去地窖那看那东西,还有几次是大半夜偷偷摸摸去的。
冯凯这好奇是越来越盛,到最后简直都控制不住了。
闵文大概也有所察觉,几次都提醒冯凯别离那地窖太近。
闵文越这么说,冯凯越是好奇,到了最后冯凯简直晚上想的都睡不着觉了。
赶上那天也是巧了,冯凯正琢磨着呢,闵文还以为他睡熟了呢,就从床上偷偷的爬了起来,披了个外套就往外跑。
这下正中冯凯下怀,他知道闵文耳朵好使,冯凯也就等着闵文出去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冯凯不敢跟的太紧,走到门口那,就停下了,扒着门框的往外看。
借着月光冯凯就看见闵文从地窖里取出了那个坛子,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平时吃饭用的那个小桌那,打开坛子盖后,坛子里黑洞洞的冯凯什么也瞧不见,就觉着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似的。
只是等了半天那东西也没出来,闵文大概也是等的不耐烦了,就伸手把里面的东西从坛子里捞了出来。
闵文不是整个手伸进去的,而是用中指跟食指插了进去,随后冯凯就见闵文从坛子里捏出个红色的管子来。
那红色的管子有小手指粗,卷卷着,冯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就觉着那个东西好像在动,他定睛一看,当下就吓的脚都软了。
那哪是什么管子啊,那就是条蛇。
闵文是侧着身在做这事的,闵文那人白天看是怎么看怎么漂亮怎么美,可到了晚上因为皮肤太白眼睛太亮,就特容易带上妖媚感来。
闵文把那蛇先是缠了几下,就缠在自己胳膊上了,蛇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