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间,气氛也愈加和睦。
自蓟常聆之后,轲坪副总兵徐志升也起身向嬴城敬酒,然后一个接一个。
这些人久经沙场,直来直去成了习惯,就连喝起酒来也是如此。想不出说辞就干脆直接把酒递到嬴城面前。
大家非常热情好客,又是常曦的家人和朋友们,可怜嬴城连拒绝的话都没好意思说出口,导致最后悲催的几乎当场就要被喝趴下,还好蓟常曦替他解了围。
被人扶着步履不稳的走回房间时,嬴城晕的都快睁不开眼了,脑袋也不甚清醒,但还是挣扎的问道,“你父亲……今天……没见到……?”
“他在……几天后……过去。”
蓟常曦的声音时远时近,嬴城只能间断的听到几个字,他觉得力气在渐渐流失,靠着身边那人,低低呜呜的说道,“常曦……我好困……”
手指点了点对方的鼻尖,看他像个孩子似的毫无防备的姿态,蓟常曦有些想笑,片刻,却还是低叹一声,“嬴城,多谢。”
夜晚的北疆冷风变本加厉,凤堇花被刮得瑟瑟发抖。
院子中玻璃罩内的烛灯却未受影响,燃着微弱的光芒。
叩门声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不久,房门被人从里打开。
“二哥,”蓟常曦看着眼前那人,说道,“让你多等了。”
“先进来。”把门重新关好后,蓟常聆坐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