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两人也不辩解,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却被凌暖插话打断了。
“大夫,您可误会了。吴禹是被人下药了,可下药的不是我表哥和沈南柯啊。”
老大夫一愣,“不是?”
“真不是。”
“那为何你们两人不辩解?”
沈南柯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大夫,您还是再看看吧啊,我们就担心那药是不是有问题。”
老大夫大手一挥,自信满满,“已经无事了,那药药效已经过了。助兴药变成泻药这事,可能跟这小兄弟的体质有关,听你们说他跑了那么多次恭房,想必也没什么大碍了,我给你们开两幅药调理调理就好。”
吴禹躺在床上,心里对这老大夫佩服的五体投地,还真被这老大夫说对了!阮白鹿的确给吴禹下的是春药,可药效刚冒了个头,就被反馈系统判定为有害物质自动分解了,由于是第一次分解这种药物,反馈系统也有些不适应,所以吴禹就开始闹肚子!!这就是原因啊!!
叶宁安让凌暖送大夫出去顺便跟着去抓药,沈南柯借机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还美其名曰:为两人培养感情做贡献。
吴禹全身一僵,跟叶宁安看过来的视线对上,想起药效刚发作那会自己做得事,吴禹恨不得把自己那双爪子给剁了!
“叶宁安,多谢你为我请大夫。”
“嗯。”
“那个,我这会没事了,感觉还不错啊,哈哈。”
“嗯。”
吴禹泪流满面,大哥,你除了“嗯”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嘛!(╯‵□′)╯︵┻━┻“方才,那个,我是药效发作了,那个事情你别当真啊,哈哈哈哈。”
吴禹顶着叶宁安淡然直视的视线,硬着头皮干笑了两声,半天都没得到回应,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就又低下头,还好这次叶宁安给了两个字。
“为何?”
呵呵,两个字了,终于不是“嗯”了,有进步。
叶宁安等着吴禹给自己解释,等了半天吴禹都没回应,便耐着性子又问了一句:“为何?”
“啊?”吴禹从刚刚那种莫名其妙的欣慰里回过神,听到叶宁安这句话,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为何不让我当真?”
这下吴禹是真愣了。事情大条了!系统盘瞬间刷过一长串知音体:业务员调戏任务对象被问当真该如何?一失足成千古恨,任务对象追问为哪般?
“宁安!”沈南柯顾不得里面暧昧的气氛,冲进来说道,“杨汾死了!”
吴禹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人替自己解围。听到这句话,从床上坐起来,一口气又堵到嗓子眼,呛得直咳嗽。
“咳咳,什么,咳,那个杨汾死了!”
叶宁安拍拍吴禹的背,给人顺气,回头问:“在哪发现的?怎么得到的消息?”
沈南柯一拍手,道:“哪里还用的到探听消息,尸体就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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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汾自从从石洞里出来那日起,就心神不宁。这天有人凑巧看到叶宁安带着吴禹往天景阁去了,慌忙跑回分坛向杨汾禀报。
“坛主,属下远远看见叶家堡少主带着一个年轻人进了天景阁!”
“没看错?”
“千真万确!”
“好!做得好!”杨汾当面赏了那禀报消息的人一百两白银,那人喜滋滋的接了,下去炫耀去了。
杨汾来回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思来想去,还是准备找公孙瓒拿个主意,自己到底是靠向方护法那边好,还是等着阮护法那边递橄榄枝呢?
“来人!”
“坛主有何吩咐?”门外守着的人迅速回道。“派人去将公孙先生请来,就说本坛主有要事同他商议。”
“是!”门口守着的人应了,匆忙向向外走去。
盏茶时间,公孙瓒的脚步声就在屋外响起。
门外的护卫通报:“坛主,公孙先生求见。”
“进来吧。”
公孙瓒整理好衣冠,推开门进去,就见杨汾脸色慌乱,眼神游移不定,忙问道:“不知坛主有何要事?”
杨汾抬手示意他过来,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信件。
公孙瓒疑惑的看了眼杨汾,见他点头示意自己打开,便掏出信件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等看完信,公孙瓒还有些惊疑不定。“方护法当真会如此作为?!”
杨汾不耐烦地挥挥手,“你问我我去问谁!如今这方护法给我们画了个大饼出来,阮护法那边却连一点表示都没有,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公孙瓒伸手把信件放在烛火上点燃,眼睛直盯着桌上的灰烬,良久叹了口气:“如今教主露面次数越来越少,不少传言都道教主有意让位。这教内也分为两派,原本属下想着保持中立,如今看来不选不行了啊。”
杨汾皱眉,任由公孙瓒将信件烧了,只追问道:“那你说我们该如何选?”
“如何选?坛主,我们怕是没得选了。”
“为何如此说!?”
公孙瓒耐心解释:“阮护法如今身在晋城,他还未有表示,方护法就将拉拢晋城分坛的信件送到了坛主的手上,而今就算我等主动投靠阮护法这边,也会被阮护法当成内应处理掉。方护法这是逼坛主不得不选他啊。”
杨汾脸色一白,瘫坐在椅子上,久久无话。
公孙瓒见他这般表现便也猜出了他的选择,果不然就听杨汾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投靠方护法,不博一博哪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