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待会来吧。”
公孙瓒皱眉狠狠瞪着面前阻拦自己的守卫,高声呵斥道:“好大的胆子!要是坛内出了事,你们谁能担得起!”
守卫不耐烦的挥手拦在要闯进去的公孙瓒面前,坛里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城东被抢了一双儿女的那家人找来了么,随便拉个兄弟一把火烧了他们家,将人赶出晋城,看他们还有什么胆子来寻衅挑事,先生真是大惊小怪。
叶宁安与沈南柯对视一眼,眼带疑惑的看向下面争执的几人,沈南柯做了个口型,飞身下去躲在门外一侧离几人较近的花坛里,侧耳听着几人的争吵。
“坛主!”公孙瓒见几人死活不让,扯着嗓子高声嚷道,“坛主,出事了!”
“坛主!那石洞里面有一人不见了踪影!”
杨汾正得趣呢,猛然听到外面嚎的那一嗓子,登时就有点恼火,怕公孙瓒直直冲进来,急急忙忙抽开身,也不顾床上那一对双胞兄妹在那扭腰献媚,披上外袍拧着眉出了门。
“嚷嚷什么呢!”
“坛主。”
公孙瓒见人出来急忙迎上去,凑到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杨汾登时脸色大变,捏着掉下来的袍角,就往角门外跑。
先前守在门外的守卫一见这阵势,暗道不妙,跟着上去想抢个头功免去责罚。
叶宁安等着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飞身从屋顶而下,又与沈南柯轻轻跟了上去。
杨汾与公孙瓒也是习武之人,脚程自是比起常人快了一倍,只盏茶时间就到了公孙瓒说的那个石洞。
叶宁安与沈南柯跟在几人身后,七拐八弯的到了杨汾府里的后花园的假山边,只见杨汾弯腰轻扣了几下假山旁的一个盆栽的花盆,那假山中间倏尔出现一个能容下一人通过的石洞。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没有想到这普普通通的花园里头,竟有这等地方,简直比皇宫的陷阱都要多的多。
“你所说可是真的?”
杨汾打开石洞后,不放心地又问了一次。
公孙瓒笃定地点头,“确实为真。自接到消息叶家堡少主要来晋城查案,属下还不知道是何人露了风声,前日派去青城的探子来报,说是……”
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杨汾听完暗自皱眉,这劫走年轻女子一事,整个分坛知道的人不超过一个手掌,到底是哪个人把尸体给丢出去的。
“算了。”杨汾揉了揉眉心,“且先进去看看有没有其他丢失的,等到上面派来的人到了,就赶紧把那东西交出去。”
“是是。”公孙瓒连连应声,跟着杨汾走进了石洞,那些跟来的守卫是没有资格进去的,就待在石洞口等候。
叶宁安探头看了看石洞外守着的守卫,从怀里拿出自己来时吴禹塞给自己的迷幻药粉,随手扬了出去,不出片刻,就见那些守卫眼神迷离,身体僵硬站在那儿不动了。
趁着这个机会,叶宁安伸手一把扯起一边的沈南柯,飞速窜进了石洞里,两人刚刚进去,那些守卫就一脸茫然的清醒了,像做了一个短暂的梦一般,眨眼即逝。
“宁安,你那药粉是什么东西啊?没见过叶家堡有这号东西啊?”沈南柯一边在石洞里到处打量,还不忘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吴禹给的。只有片刻时间的迷幻药。”
沈南柯张嘴欲问,被叶宁安抬手打断,示意仔细闻。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越是往里走越是明显,而且夹杂着尸臭味。
两人循着味道一路走下去,没有碰到先前下来的杨汾和公孙瓒,反倒看到了一个深深的血池!
杨汾皱着眉头看着泡在新池子中间的刀,刀刃还未开封,就已经煞气扑面,整个刀背都被泡成了暗红色,只看一眼就觉得血气萦绕。
“这刀可成了?”
杨汾抬脚走到一边的高台,斜眼看了身侧的公孙瓒一眼。
公孙瓒连忙收回打量刀的视线,恭敬弯腰,低头回道:“恐怕还是差些火候,妖刀不好培育,这把刀是给妖刀的祭品,自是吸收的血气越多越好。”
话说了一半,悄悄抬眼,发现杨汾脸色不好,急忙接着道,“不过想必其他分坛炼的祭刀不如我们,到时教主肯定更为器重坛主您。”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简单的道理,只要是个人精都懂,很显然公孙瓒就是人精。
“好了”杨汾挥手打断了公孙瓒的马屁,不过心情明显比方才好了许多,“这几日风声有些紧,就少抓一点女子来,切记不要在闹出尸体丢了的事了!”
公孙瓒低声应了。
客栈。凌暖送大夫刚到门口,清漪就跑来献殷勤,说要送大夫出去,凌暖也懒得理她,就由她去了。
走回吴禹的客房,回手关了门,挡住了清漪不时回头望向这边,且难掩关切的脸。坐在吴禹床边,不时换下吴禹额头上的毛巾,请来的大夫开的药也喂吴禹喝下去了,可烧就是不见退。
“咳咳。”吴禹整个人有点迷迷糊糊的,觉得系统运行板都在发烫,像是运行过度了的模样。
想开口问问叶宁安回来没有,却发现嗓子里干的几乎冒烟,哑着嗓子,说了句,“水……”
凌暖急忙走到桌边倒了杯温水,喂吴禹喝了下去,这才让吴禹喘了口气。
“叶宁安还没有回来吗?”
“没呢,这都一个时辰了!连个影子都没!”
叶宁安临走之前自己有给他迷幻药,也不知道有没有起作用,他会不会受伤,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