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特别好看的?哎,小哥,我跟你讲哦,婶子我在这村子几十年了,什么人没见过,长得特别好看的还真呢见过几个,谁能长得跟那天仙一样不成?”
吴禹听着话,低头摸摸鼻子,想起自己看得那花魁的画像,心说您还别说,真有人跟那天仙长一个样,我们这些业务员里最好看的吴忧,都没法比。
嘴上却说:“呵呵,那是,那是。”
吴禹这边一点收获都没有,就在边上聊起了天,那边同叶宁安说话的汉子,却给了线索。
“好像是有个人从这过去过。”
叶宁安心里一动:“什么时候?身边有没有其他人?”
那汉子手按着眉间,想了老半天,犹犹豫豫给了个说法:“好像是半个月前吧,就两个人,一男一女。”
叶宁安眉头皱起:“一男一女?”
“对对,这个我记得特别清楚,他们还在我这讨过水喝呢!”
叶宁安拿出画像,展开给那汉子看,问道:“是不是画像这个人?”
那汉子有了几分警惕,皱眉看向叶宁安和吴禹,心下道这两人不会是追上去棒打鸳鸯的吧?
连连摇头:“这我不知道,嗯,不知道。没见过。”
叶宁安自然能看出这汉子是对自己两人有了戒备,想隐瞒消息,便也不在追问,卷起画像,道了声谢,就往拴马的方向走。
吴禹正跟那妇人聊到道州的小吃,眼角扫到叶宁安离开的身影,说了声告辞,就往那跑,差点撞到周围围观的几个人。
好不容易扒开人群,就见到叶宁安已经在马背上了,值得庆幸的是还没走,像是在等自己。
“叶宁安,有问到什么消息吗?”
叶宁安端坐在马背上,低头凝视着吴禹因为奔跑而变红的脸,突然有种想摸上去的想法,手从马缰上抬起的霎那,心神一定,又渐渐落回到原地,指尖在粗糙的马缰上重重摩擦了几下,用力闭了闭眼,有些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情。
淡淡开口道:“只知道的确有一男一女从这里经过,却不知是不是那花魁。”
吴禹在底下站了半天,见叶宁安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准备打个哈哈过去,掩饰一下,没想到叶宁安突然开了口,口水顿时卡在了嗓子眼。
“咳咳,你,咳咳,你不生气了,咳咳。”
吴禹狠狠咳嗽了几下,才喘过气来,眼睛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
叶宁安眼神一黯,狠狠攥住拳头,压下心里急切想要下马的念头,道:“我从没有生过气,你多想了,快上马赶路。”
吴禹爬上马背,腿一夹马腹跟在叶宁安身后,看着人绷直的脊背,撇了撇嘴角,还说没生气,脸绷得跟那啥一样。
晋城。某客栈。
“沈南柯,你说我表哥是不是把吴禹拐走了啊?”
凌暖不耐烦地趴在桌子上,自己和沈南柯都来了几天了,表哥连个信都没有,该不会把人拐回叶家堡去了吧。
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间,一只浑身漆黑的小鸟叽叽喳喳落在了窗台上,沈南柯看见,手一扬,那小鸟就飞过来落在了他手腕上。
凌暖见沈南柯看完了信,问道:“我表哥不会真把人拐跑了吧?!”
“差不多。”
沈南柯手一挥,看小鸟飞出窗外,回头看见凌暖那目瞪口呆的蠢样,顿时失笑。
“宁安在青城遇到了两件事,一件有了线索,他和吴禹就去道州追查了,另一件嘛,交给我们了。”
“真的?!”
“真的。”沈南柯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明天起,我们就先去欣赏一下晋城特色风景,接下来,随机应变了。”
凌暖喜形于色,两人一起去了道州,路上可是会发生很多事的,擦出爱的火花也很容易吧,简直不能更棒!
不得不说,在乌鸦嘴这方面,凌暖比起吴禹来,可谓是毫不逊色,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吴禹正跟着叶宁安一路狂奔,因为这条山路,也算是官道。夜里山间除了几声乌鸦叫,几乎没什么猛兽出没,但吴禹就没来由地后背汗毛直竖,接连打了三个喷嚏,暗道这谁在念叨我呢。
叶宁安骑马跑在前面,听见吴禹打喷嚏,也知道是山间晚上寒气重,自己习武之人还可以忍住,但吴禹就不行。
回头看了吴禹一眼道:“前面有片空地,在那休息一下,明早在赶路。”
吴禹自然不敢不答应,一路上叶大爷几乎没有好脸色,这会要是出岔子,那自己的任务就完了。
悉悉索索下了马,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虽然说自己跟叶宁安他们不一样,但也不至于差别这么大吧!我的博士诶,大腿肯定青了一片。
吴禹抱着腿,都快哭出来了。叶宁安突然伸手递过去一个瓷瓶,往吴禹怀里一抛。
“这是药,抹一抹能减少点苦楚。”
揣着药瓶,吴禹哆哆嗦嗦地扶着树站起来,往大树背面走:“我去抹药。”
叶宁安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往地面上洒了一圈硫磺粉,就去周围捡树枝,准备生火取暖。
走了大概离吴禹抹药的地方不远,依稀还能看到人影,叶宁安放下心,弯腰捡起柴火来。抱着一大堆干柴,手里还抓了只兔子,等差不多快走到两人休息的地方时,猛然听到一声尖叫!
叶宁安心神一凛,提气纵身赶了过去,定神一看,发现吴禹裤子褪在腿弯处,手还在给大腿抹药,见自己去了,呆愣愣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