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还没抖完,就给呛着了。
高海拔地区就是这样,呼吸累,说话也累,更别说邵飞还扛着沉重的物资,一呛起来就没完,气儿都给喘没了,再开口时就成了弱声弱气的“我那个……”
队友们笑得更厉害,但笑也费力气,没一会儿队伍里就喘成一片。
“都喘着这样了,你就消停点儿吧。”萧牧庭在邵飞太阳穴上轻轻敲了一下,“别说话了,再说我看你得直接栽土里去。”
邵飞近来越发觉得萧牧庭喜欢自己,这句不带感qíng_sè彩的话也听出了关怀与爱护,眼睛一亮,冲萧牧庭道:“好叻!”
这本该是个响亮朝气的回应,但邵飞实在没提上那口气,两个字说得像个快落气的小老头。萧牧庭忍俊不禁,笑着摇头。
气温很低,但周身好像罩着暖融融的光。
在意识到这种感觉源自邵飞时,萧牧庭心脏倏地一紧。
花了接近一周的时间,来回十多趟,队员们才将物资从十几公里外搬到边防部队。邵飞每天晚上都是“瘫痪”状态,趴在铺上一动不动,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选训之时。其余队员也差不多,躺很久才彼此扶着搀着去食堂吃饭。
邵飞不要队友搀,每次都最后一个从铺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