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张云白陪著我去。
我一直想不起来为什麽从那次以後我的困扰就消失了?
何尔合甚至转学,再也不曾出现在我眼前。
那天,我轻手轻脚的转开寝室的门,连脚都是掂起来,像小偷一样走路,只怕发出一丁点的音声,吵醒了裹在棉被里睡觉的何尔合。
因为我那麽专心一致的只想著要怎麽拿到手机,所以我一点也没注意到何尔合的被子不正常的一动一动,也没注意到他的呼吸太粗重,更没有注意到那隐隐的呻吟,我甚至没发现他睡的是我的床。
我全心全意的摸著书桌,祈祷在何尔合发现我前拿到手机闪人。
张云白把电灯打开大喊:「你在做什麽?」时,我差点尿了出来。
当我心好不容易落回我胸口,我的意识也好不容易回笼时,我才发现何尔合只穿著件背心躺在我的床上,一手握著他不小的小何尔合,一手抓著我之前被他扒下的内裤,而张云白抓著他抓著我内裤的那只手。
这时,我才想起我在学校里晃了好